陈酒很忙,说来话长,长话短讲,每天赶场。这会儿贴在如烟肚子上听心跳,呵呵傻笑,过会儿粘在沈芊芊肚子上学鸡叫,咯咯直笑,要么趴在杨芸肚子上玩疯掉,嘿嘿淫笑,要么扑在张菁肚子上学狼啸,哈哈大笑。
陈酒很忙,忙的每一件事都离不开女人的肚皮,相当的幸福也相当的不可描述。
陈酒很忙,几乎足不出户,除了青兰生的时候。
青兰生的时候全家都来了,不但陈天娇一家子都来了,连李星武也来了,所有人都神情紧张的站在门口,作为丈夫的陈龙更是急得团团转,一边急促徘徊一边抓耳挠腮,相当的滑稽,不过没有人嘲笑陈龙,因为大家都在嘲笑陈酒。
此时,作为小叔子的陈酒表现的比陈龙更夸张,一会手舞足蹈,呵呵傻笑,一会胡蹦乱跳,哈哈大笑,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即将出生的是他的孩子,下人们看陈龙的目光仿佛看到了他头顶上有一道绿光。
“我说小酒,你能不能别添乱!下人们都在呢,你这样会引人遐想的!”
陈母看不下去了,扯着陈酒的耳朵直接来个三百六十度旋转,陈酒一边求饶一边解释
“我这不是提前预演一下嘛!等如烟和芊芊生的时候就不那么紧张了!”
随着陈酒的解释,陈龙头顶的那一道绿光消失了,同时随着陈酒的安静下来,屋里传来了一声响亮的啼哭声,陈家添了一个男丁。
这是陈家陈酒这一代第一次添丁,陈父笑得合不拢嘴,直接大手一挥,大摆了三天宴席,好好的热闹了一番。
随着小侄子的出生,陈酒又多了一件事,那就是逗小侄子。相比其他人,陈酒逗小侄子的方式也是别出心裁,别人逗上他逗下,别人摸脸他弹鸡。侄子不依哇哇大哭,陈酒却说他喊我叔。陈龙一顿胡乱输出,陈酒连忙抱头认输。陈父大喊往死里撸,陈酒脸肿得像头猪。
一番闹腾后,每次陈酒一过来,陈母直接被子一包,捂着孙子,青兰动不动借口喂奶,陈龙更是在一旁虎视眈眈,陈酒只能一脸遗憾的走人。
自此,陈酒逗小侄子的大业被迫停止,陈酒又回到了平静又幸福的生活,而幸福的日子也总是过得飞快。
这天,正当陈酒趴在如烟肚子上一边听一边嘿嘿傻笑时,李昊武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还没来得及说话,陈酒一把跳过来抓着李昊武的手,一脸兴奋的叫道
“二哥,我…”
“我知道!你要当爹了,你已经说了八十八次了!”
李昊武直接出声打断,陈酒噎了一下,沉默了一会冷声问道
“是吗?那你介不介意我说第一百八十八次?”
“绝对介意!不过…不是第八十九次吗?”
陈酒一脸开心的点点头
“因为我要连说一百次!既然你不介意…”
李昊武连忙捂着陈酒的嘴说道
“我就当你说过了!我真找你有事!快走!跟我去青楼!”
陈酒本来还想再说,闻言一愣,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如烟,只见如烟正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干咳一声,义正言辞的说道
“我戒了!”
李昊武闻言直接翻了个白眼,我特么宁愿相信你戒酒也不相信你戒青楼!
“青楼出事了!”
陈酒一听脸上露出感兴趣的神色,连忙问道
“四季楼出事了?出什么事?是花魁集体夹腿罢工?还是嫖客全都四大皆空?难道是老鸨被人强行壁咚?”
李昊武闻言又翻了个白眼,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四季楼了?我就知道你还惦记着四季楼花魁,还戒了,戒鬼吧你!
李昊武知道陈酒的性格,让他扯下去只会越扯越远,关键是这货还越扯越兴奋,强行拉着自己跑偏,直接开口说道
“出人命了!”
陈酒闻言一怔,沉默了一会一脸沉痛的问道
“哪个花魁?是不是花魁罢工为情所累,老鸨却要强行逼睡,花魁连说自己不会,苦苦求情连哭带跪,老鸨说她这样不对,花魁假死以进为退,结果生命真的很脆,假戏真做直接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