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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祭神大典还有三天时,这晏飞翼突然把晏英叫的皇宫问话,这让晏英有些心中发怵了。
这到底是在搞什么鬼?是要在宫中里把自己灭了。
自己要是不进宫面圣,那么到时可以给自己定一个藐视皇威的罪责,可就麻烦了。
褚亦善他也很焦急,这把晏英单独叫到皇宫里,莫说其它,就是当场给晏英随便定一个罪名,当场斩立决,晏英只能认命。
“我跟你你起进宫吧,若是真遇到什么事,我还能助你逃离皇宫”。褚亦善想了半天也就能有这一个法子了,虽然有些冒险,但褚亦善是绝对不能让晏英一个进宫面圣的。
“不行!”晏英果断得拒绝褚亦善,:“晏飞翼是见过你的样子,恐怕怕到时别说是我了,就连你都很难从皇宫里脱身,再说了,我现在是亲王的身份,晏飞翼和张丞相想灭了我,也没有那么容易的”。
晏英穿好软金甲,又把短剑藏在腰身,:“我宫里放在窗台上的两尊琉璃花瓶,你把它打碎,取走,知道吗”?
晏英记得那花瓶是父亲在母亲去世后送给她一尊琉璃花瓶后,并嘱托她要放好,不得随意交给别人。
后在晏英掌管兵部大权时,父皇又送给晏英一尊琉璃花瓶,说将来有一天可以直接打碎它。
晏冲之临死前,又在晏英的手上写“琉璃花瓶”,在提醒这一件事,可见这个花瓶是很真的很重要。
晏英回宫还真的仔细研究一下这琉璃花瓶,从外表看是没有什么异样的,可晏英是研究三天,发现里面的胚子是暗藏玄机的。
但是不管是什么,晏冲之特意费这也大周折送给晏英,又在临死时提醒晏英“琉璃花瓶”,晏英觉得这里面肯定是有关大旗有利的东西。
晏英看褚亦善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晏英主动亲了亲褚亦善的脸颊,:“这是我从边矿带回来的你楚家军人员名单”,晏英把一个小纸条塞给褚亦善。
冲他明媚一笑,:“我走了,不要担心,我会回来的”。
可是晏英再回头时是背对褚亦善时,她自己脸上的表情是是不确定,是绝望,因为她也不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
进皇宫时,一位嬷嬷的样子在宫门口等着她,看晏英身上并没有佩剑,头上发髻也只是用一条红色绸子绑着,不禁的再嘲笑,晏英现在真的无权无势了,以前可都是带玉冠金插的主儿。
“宁永亲王,老身这厢有礼了”。嬷嬷穿的衣服是不是宫人的款式,到像是一位有品阶的宫人才会穿的衣服。
“你是何人”!晏英现在是失忆,不认识一些人也是无妨的。
“老身是皇上乳母”。嬷嬷略有些狂妄得抬起头直视晏英眼睛,现在晏英可不是以前晏英,不仅失忆了,手里还没有实权,不就是光杆将军了嘛。
“哦!是嘛,那为何见本王不行叩拜之礼啊”!晏英也知道这嬷嬷的想法,若是自己真被一个小乳母压欺压,一会还指不定受到什么屈辱。
说白了,是晏英的皇族自尊心在作怪。
“是,是老身唐突了”。嬷嬷有些尴尬了,这晏英怎么嘴皮子还是这么利索。
“我怎么记得,后宫年纪的的宫人都要自称嬷嬷,重来”。晏英是背过手,居高临下看着乳母。
乳母这吃了一惊,太后不是天天在宫中说晏英现在见人就是夹着尾巴,畏畏缩缩的做事,她奉旨来这盘查晏英,想给晏英来一个下马威,可没想到反被晏英先将了一军。
乳母跪在地上,:“嬷嬷见过……公主……不是亲王您等等……”。
乳母就感觉自己下跪之时,晏英从她身边堂而皇之走过,这吓的乳母连“公主”的名讳都喊了出来。
“怎么了?嬷嬷还要对本王行跪拜之礼”?晏英心里有些厌恶,这奴才当的也太尽心尽责了吧,真是愚蠢的奴才。
“亲王,奴才奉太后旨令,特意在亲王入宫时,检查亲王身上是否佩戴了危及皇上龙体的锐器物”。
这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自己出入皇宫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一个下人当众要求搜身,可惜现在她可不是什么嫡公主,这皇宫也不是她说的算了。
“何时定的规矩,本王怎么不知道,该不会是嬷嬷您听错了吧,劳烦嬷嬷您先让开,本王还要去见皇上呢”。
晏英说的诚恳,态度也有些低下,这人乳母心中不禁有一和洋洋得意的感觉,这皇宫里最猖狂的晏英也有这么一天要低三下四的跟自己说话。
“亲王,这可是太后娘娘亲自下的命令”。乳母还想拿出太后的名头来压制晏英。
晏英心里不禁冷笑,你还真当我得失忆症,可以随便欺负:“我身为朝廷官员,自然是听命于皇上,再说了,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我为何要加害我亲四哥,怕是太后多虑了”。
乳母还要拦着晏英,不让她进去,晏英这耐心也没了,:“来人给我给我把这个以下犯上的女官人给本王捉起来”。
晏英再没实权,大小也是一个皇家亲王,禁卫军不敢不从,两人把乳母抓了起来,晏英指着那女官人说,:“把人送到大牢,没本王的命令不得私自放出来,就让太后亲自来找我”。
晏英也学起了太后那一招的,“亲自来大牢提人的招式”,呵!还真以为自己好欺负啊。
“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晏英见到晏飞翼后顺从的下跪问安,这倒是让晏飞翼很满意。
“晏英来了,平身吧”,晏飞翼见到晏英来了,想着当年自己还是皇子时,晏英是处处压自己一头,而现在是晏英是也得了失忆症,手中权势也没有了,已经够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