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阵营人就这么胶着着,连公堂的空气都开始稀薄紧张起来,似乎都在等待着一场大的爆发。
“太后驾到”,慈铭宫太监用尖细嗓子通报,是在告诉所有人大旗国的至高无上的太后来了。
夏森是喜出望外,只要这太后一来啊,管他什么罪行,哪怕是闹出人命了,只要这太后位置还是他夏家的,他姑姑是太后,就没几个人敢动他。
太后好大阵势进来,四名国色天香的宫女提香灯引路,宫里禁卫军立在两侧恭迎太后,太后明黄色乘暖轿由十名蒙古大汉抬府衙,临下轿时由宫里小太监跪在地上,以身做踏板,在慈铭宫总管太监搀扶下走下来。
没见过场面官差和贫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学晏英他们一样,双膝跪地,头俯下,口称:“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哀家,在宫里就听到你们把夏森捉来了,为的是何事啊”。
太后进宫前是夏府的大大小姐,入宫后因为长的好看所以先皇直接定的是妃位,她这一辈子天天跟后宫中其它妃嫔斗来斗去惯了,她身上早以有了一股尖酸刻薄样儿,只要是看见个女的就想挖苦几句。
晏英把把诉状交到太后手上,太后粗的看了几眼,把诉状放到一边问晏英:“晏英公主不是去查「年货」事件了吗?”。
晏英心里冷笑,这太后果真偏袒自家人啊,不先发问着夏森,反到先问晏英年货事。
晏英把这事的起因「发放年货」跟太后讲了一遍,“本来是跟晏婕皇妹一起做的,可是谁想到,是我这竟然出错了,没办法孙女只能一步步查明,以表清白”。
太后冷眼看了一眼晏英,她知道这晏英话里的意思,这妮子是在说“我知道,是晏婕故意陷害我的”。
“晏英公主不好好查明年货事,怎么把夏森给捉来了,来人快给夏世子那张椅子来”。慈铭宫总管得令刚想去拿把椅子,这晏英不干了。
晏英呵呵笑了出来:“这公堂上就三把椅子,太后您坐一张,大皇子和四皇子各坐一张,哪来的空闲椅子”,晏英顿了顿意味深长的说:“况且,我也还站着呢,再来一张椅子,也应该是给我的呀?”,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晏英眼睛盯着太后,她在挑衅太后,“你说是不是,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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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气的脸发白,这晏英是想干嘛,这是在藐视她的权威吗?,晏英看太后那气急败坏样,鼻子还轻哼一声,转身对夏森说:“夏小世子你可算把太后给盼来了吧,那这庭审还是要继续”?。
话虽是疑问句,可看晏英把太后请到一旁,看那架势就是接着审夏森,而且还是当着太后的面,她这是给夏家点颜色看看了。
太后听晏明世例举这夏森一条条罪状,太后心有些害怕了,这单拿出一条也够这夏森喝一壶了,重点是还背了几条人命,这该怎么怎么保他啊。
晏英见太后双目紧缩一副在思考样子,见她脸惨白冷汗冒出来心里产生报复快感,:“大旗律例凡是奸淫妇人,行凶杀人,强占房屋,烧杀抢夺,皆是死刑。我大旗自开国以来太祖爷定下个规矩就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太后害怕的手在发抖,她知道这晏英是真的要给要给她颜色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