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月和映月对视一眼,大人,你这分人的方式……好特别。
“大人,您到底想干什么?”
映月觉得自己快被折磨疯了,大人的作为完全猜不透。
而且最近大人似乎变得比较……
嗯,怎么说呢。
明明脸上的情绪比以往多,可是她瞧着,却觉得大人比以前更加的漠然。
时笙撑着下巴,目光看向窗外的黑暗中。
本宝宝什么也不想干,只是无聊,逗他们玩儿而已。
女皇想给她塞人,她一直推脱,她就会一直塞,她不过懒得找借口,每次都去推脱。
不是每个人做什么事,都是有目的。
人心复杂而已。
人家也许只是随手为之,偏偏要脑补出一百万字的恩怨情仇。
时笙没和映月和戴月解释自己是在逗那群人玩儿,于是两人越发觉得自家主子可能有什么大计划。
别说他们两人这么想了,就连女皇也是这么想的。
“君离忧最近在玩儿什么。”女皇皱着眉看到站在下方的姜芷。
这个女儿她之前并不怎么喜欢,但是最近她表现出来的能力,让她高看几分。
能隐忍这么多年,是个能干大事的。
姜芷静默不语,她哪里知道她在玩什么。
女皇叹口气,转移了话题,“天祭准备得如何了。”
“就差万源山的道长。”姜芷垂着头,挡住了她脸上的不屑。
不过是些骗人的。
古代人就是封建迷信。
“你亲自跑一趟,一定要恭恭敬敬的请。”女皇仔细的嘱咐姜芷。
“是。”
“回去吧。”女皇摆摆手。
姜芷给女皇跪安后,退出宫殿。
她站在宫殿的台阶上,夜风吹过,惊得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来这里,已经快半年了。
时间过得可真快。
姜芷摇摇头,回了自己的府邸。
还没进府,一道人影就扑了过来,气鼓鼓的抓着姜芷的衣袖告状,“王爷,您可回来,您得给我做主,段清云把我最喜欢的那只祥云簪打碎了,那是您给我的,我平时都舍不得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