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如手掌,它摸过粗糙的根茎了。
我叫不出那些植物的名字,那些花儿
因此盛开在异乡人沉默与好奇里面的名字。
特别的鲜亮,
就像云南很大,很大的手掌
当它摩擦过这些,对于揭示性的痛苦
且是个痛苦痛苦于掩埋,有着许许多多
死亡的悄无声息和籍籍无名之时
它需要我的到来。它
暗示着,仅仅诗人本身是不够的。诗人
他爱着云南,爱一片黄褐色,太阳光有时候很毒辣的土地。
爱让来访者听粗野下流,又带有少许文雅的荤段子。
爱把群山入暮称作某种性爱的偶然失败,
姑娘逃离向了北方,
甚至更北。苦寒之地。
所以你或者我来了,你或者我
就会被诗人赋予一个有关于一个逃跑女人的莫名身份。
所以,如果我说,
我对于这份爱有什么陌生和迟疑
那么这几乎形同于我处在一个
事先就被重新解释,重新诠释了的话语之中。
没准我正处在日渐缩小了的洱海之中。
像在一团淡蓝色的气泡里面说话
我说迟疑与爱的关系
每当我对一切爱土地的眷恋有所迟疑之时
那爱不在前端,不作为原因
————而结果是因此他愈加的爱这份
久无法从过去的云南那里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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