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用了,咸丰都让他自决了,谁敢质问他,他就把咸丰的圣旨拍在对方的脸上。
领了圣旨,从皇宫出来后,魏武就开始琢磨着怎么捞钱了。
毕竟,他编练新军所需要的军费可都是要自筹的。
虽然,他已经有了方案,但基础的启动资金还是要的。
不过这种事,还需要管家的帮助。
魏武回府叫来了管家福伯。
“福伯,去把天香楼包下来,就说我要大宴宾客,另外给全城所有从二品及以下的官员发请帖,就说御赐黄马褂,巴图鲁,新科文武双状元,新任直隶总督,钦差大臣要在天香楼办流水席大宴宾客,待客不收礼。”
“时间嘛,就定在三天后,正好办完事我就启程赴任。”
“对了,所有有名望的,有牌面的商户也都送上请帖。”
魏武叮嘱道。
魏武已经想好了,上岸第一剑就先从这些同僚身上刮下一层油来。
天下要说谁最有钱,首先肯定是这些朝堂大佬。
其次,就是能在京城扎下根来的老字号。
他作为皇上亲封的直隶总督,从一品,九大封疆大吏之一,总理天津河北,河南,山东(部分)事务,说是要请客,你敢不来?
参加顶头上司的宴会,你敢不送礼?
送礼敢送便宜的?
魏武打的就是这些人的主意,先从他们身上刮一笔启动资金。
有了钱,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
“少爷,这会不会得罪的人太多了?”
福伯一听吓了一大跳。
魏武这么做固然能捞到一大笔钱,但势必会得罪不少人。
毕竟,魏武这几乎已经算的上是明抢了,肯定会遭人记恨,万一被人排挤了,那以后的仕途?
“无妨,照我说的去做,我自有办法。”
魏武大手一挥。
他可深知,太平天国马上就要北伐了,几个月的时间就能一路从南京杀到天津,这一路上不知道要杀多少官吏富户。
在魏武眼里,很多人几个月之后就是死人了,被些许几个死人嫉恨,又有什么关系呢?
与其让他们便宜了太平军,还不如给自已做做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