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蓓蓓脸色羞得通红,她跺了跺脚,不满地说:“大伯,你不要瞎说了,我和方行长之间是清白的,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文老大也不想去追究这件事的真假了,他摆摆手说:“别的话我也不想多说了,反正现在只有你能够救你六叔,你看着办吧!”
文蓓蓓虽然不满意大伯的说法,如果能够有解救文老六的办法,她也不介意去去做的。
于是她当即掏出手机,拨打了方慕圆的电话,里面传来方慕圆温和的声音,“蓓蓓,给我打电话,莫不是为了你的六叔吧?”
文蓓蓓惊诧地瞪大了眼睛,用不可置信的语气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方慕圆轻笑道:“我最近跟着爷爷学了占卜之术,一算便知。”
文蓓蓓急切地问道:“那你给我算算,我六叔会不会有事?”
方慕圆叹气道:“不但有事,而且会有大事,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出来了。”
文蓓蓓不满地说:“和你说正事呢,不要和我开玩笑了,我都要急死了。”
方慕圆语气凝重地说:“我知道你现在开着免提,你大伯、父亲和舅舅都在听着呢!”
文蓓蓓觉得方慕圆太神奇了,简直就像有千里眼和顺风耳一样。
她嗫嚅道:“方行长,你能不能帮我们想个办法,帮他渡过难关呢?”
方慕圆斩钉截铁地说:“不能,自作孽,不可活,他做过多少违法违规,伤天害理的事情,他自己清楚,蓓蓓,我不是不给你面子,但法不容情!”
方慕圆挂断了电话,屋子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法不容情”的声音似乎还在飘荡着,文老大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在这一刻,他苍老了很多。
他是文家的天,这些年来,他无所不能,用自己坚实有力的翅膀,庇护着所有的文家人。
第一次让他感到了无力,感到了无能,他踉跄着走了出去。
这些年文老六干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他很清楚,即使文老六偷着做了一些事,但大部分还是为了这个家。
他了解老六的性格,不管到什么时候,老六都会自己扛下来的,绝对不会乱咬,但他又于心何忍。
文老五追了出来,轻声喊道:“大哥,到我办公室坐一坐吧!”
在这个办公楼里,文蓓蓓给自己父亲准备了一间办公室,虽然不怎么用,但也是一种尊重。
文老大和文老五坐在沙发上,破天荒地给文老五要了一支烟,点着后在手里夹着。
文老五忐忑地说:“大哥,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实在不行找找京都那位呢?”
文老大叹口气说:“我已经找了覃公子,但被拒绝了,我哪里还有脸面去找覃老爷子呢?”
文老五担忧地说:“大哥,我担心他们会揪着老六不放,要继续对文家穷追猛打,那么以前我们做过的一些事情,就会被抖落出来。”
文老五所说的,其实也正是文老大所担心的。
宽市这个专案组,就像悬在他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都有可能落下来。
老六的被调查,让他再次嗅到了危险的信息,仿佛冰山一角,已经被晒在了太阳底下,那么接下来会如何呢?
现在李肖刚已经去了樱花国学艺,他的手头已经没有了可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