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易景嗤笑一声,丝毫不以为然,她慢慢掀起眼帘,目光冰冷的看着他,“等你能出去再说吧。”
“到时候,”易景走到他身边,两根手指伸到他胸膛上皮肉绽放的伤口处,轻轻按了按,“不用到时候了,你现在已经是域地的弃子了,没人会来救你。”
花欲酒疼得发出闷哼痛呼,额间布满薄薄细汗。
“。。。海蛇,我迟早会为醉报仇的!”
易景的手掌在他伤口上轻轻碾压着,那种痛楚犹如蚂蚁侵蚀着伤口般,密密麻麻的痛意蔓延全身,花欲酒全身都激起一阵颤意。
更令他寒意上身的是,易景接下来说的话。
“你知道皮肤裂开后,被人活生生撕扯下来是什么滋味么?”
易景冷眸看着他,声音犹如地狱修罗:“无可言说,或疼,或爽。猩红的鲜血皮肉就像给你的身体换了一身新的皮衣,胸膛为衣襟拉链处,徒手撕开,鲜血四溅。”
“那时你还死不了,能清楚的知道我在做什么。”易景的手一直停留在他胸腔前的那道伤口处,跃跃欲试。
“你打算试试么?”
她很有礼貌的询问道。
旁边的两个犯人光是听她说,就已经吓得瑟瑟发抖,要不是被绑在柱子上,他俩都抱成一团缩在角落里了。
贺裘洲目光沉沉的盯着易景那两根放在花欲酒身上的手指,沉默不语。
那么强烈的凝视,花欲酒怎么可能感觉不到,他目光凶狠,咬牙切齿说道:“你旁边男人的眼神都快要把我给吃了,你不把手拿开。。。!”
易景听闻,按在他身上的手顿了一瞬,接着听到她轻笑一声,“那是我老公,我把手放到你身上他当然吃醋了。”
花欲酒:“。。。那你还他妈不滚开!”
“他生气了受苦的是你。”易景淡淡说道。
花欲酒:“。。。。。。”
易景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把放在花欲酒身上的手拿掉,“太血腥了那场面,放心,我不会守着那么多人把你皮给撕下来的。”
易景没心思在这里给他扯淡,她问道:“你们域地来了多少人,都躲在什么地方?”
花欲酒扯了扯唇角,“老子不知道!”
“啪!”
“啊。。。。。。”
一声清脆的皮鞭鞭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在审讯室响起。
接着男子发出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
易景的臂力大到惊人,她手中的皮鞭挥舞下去,就是一道鲜血淋淋的伤。
“江宜已经被域地除了,你觉得你这段时间不回去,之后再出现,域地那帮人会不会听赵翔的话把你也给处理掉?”易景神色淡淡,丝毫没有被他的痛呼声影响。
“域地都是些没有人性的东西,少了你们兄弟俩,还有无数个你们在后面等着上位,你们不过是赵翔手中的一条走狗。”
花欲醉脸上痛苦的神色被他死死压制住没有发出声,他隐忍的脖颈和手上青筋突起。
一声不吭。
易景微扬眉,皮鞭在地上啪啪鞭打两下,血迹全部被大地抹去,她直接又是一鞭,直接照着花欲酒脸颊扫去。
皮鞭不短不长,拿在手中长度正合适,一鞭下去,花欲酒的脸颊被扇到一边,脸皮瞬间鲜血溢出,表皮层裂开。
他这次直接惨叫出声,偌大的审讯室里充斥着他痛苦的惨叫,旁边的两个吓得脸色瞬间白成刷子,有一个吓得直接尿了裤子。
易景朝那个尿裤子的淡淡瞥过去,吓得那人说话哆哆嗦嗦:“别。。。别杀我。。。”然后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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