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吧,吃不完的放冰箱。”
两小只脱了鞋爬上床,一左一右地腿坐在宋挽月身边,那架势,就跟哭丧似的。
“等等,我听说醉酒的人醒过来会忘,我们得留下证据,不然舅妈醒来不作数怎么办?”
恬恬歪着头想了想,从兜里摸出个相机,“那我们录下来吧。”
这样奶奶就不能反悔了。
说着把微型相机放在了床头柜上。
然后两小只开始了说服之旅。
宋挽月感觉像是被念经,蒙着头嗯了一声。
耳边顿时传来炸天般的尖叫。
“奶奶答应了!”
“恬恬,我今晚上就回去给兔子多吃点,长得肥肥的。过了年我们一起吃!”
两人说着兴奋地跑了出去,制定喂兔子大计。
没多久,房间门又被打开了。
宋挽月觉得宛如之置身冰窖,冷得受不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又热得不行。
额间贴着温热的大掌,熟悉的触感,让她睁开了眼。
眼皮子就像是被眼屎糊住一样沉重,她想说什么,却发现咽喉肿着,说话困难。
“我感冒了?”
身上也酸疼不已,太难受了。
穿过来这么久,第一次得了这么严重的感冒。
起身都困难。
昨晚上反反复复发高烧,连夜喊了家庭医生来吊水。
天快亮了才退烧,这会儿都已经下午一点了。
谢江城眼下黑眼圈很重,脸色阴沉,“嗯,还难受吗?”
她贴着他的手蹭了蹭,“浑身酸痛,要不是喉咙也疼,还以为昨晚上你对我做了什么呢?”
用最沙哑的声音,开最黄的腔。
要是换以前的谢江城,这会儿多半要哭笑不得地揉她脑袋。
但是今天并没有,他脸上有些许愧疚,随后转变为怒火。
这样情绪外露的时候很少。
宋挽月心下了然,看样子自己这个感冒来得不太正常。
后来听秦梓豪和恬恬一人一句地告状,才知道前因后果。
昨晚上她醉酒后,袁诗掀了她的被子,往她身上浇水,还关了暖气。
营造出了她醉酒喝水却不小心打翻在身上,并且不小心关了暖气的样子。
手段看起来很幼稚,却很奏效。
京市的腊月零下三四度,她喝醉了身上还淋湿了,别说两个小时,就是十几分钟也足以让她大病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