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肥站在一旁,垂着头,不敢说话!
诫谄抹把脸,苦笑,站定,这草淡的人生。
诫谄拍拍老肥的肩膀,无精打采又带着一股倔强:“皇后娘娘的以后把用料换回来,进去吧。”
老肥不确定的看眼诫谄大哥:“我……我进去啦……”
诫谄挥挥手;“进去吧,进去吧……”不进去还能怎么样。
“诫谄大哥,您……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去吧。”早习惯了,什么时候让他们顺心过,哪天天外飞来一块石头将他们这些罪魁祸首砸死最好,大家都安生!
诫谄看着老肥一步三回头的进去,苦笑一声,慢慢的退着往回走,张开手臂,笑容越来越苦涩!劈死他!来啊!劈死!
雷声绕着皇城而过,一切是如此平静又寻常,诫谄却怂拉下手臂,像被人从后面重重砸了一锤子,肋骨齐断一样颓然!千防万防……千防万防啊……
诫谄站了好一会,闭着眼,直到冷静以后,牵了马去了柴太医府上。
柴太医见了人,惊了一瞬,赶紧迎进来。
诫谄精神已经好了很多,也没有往里面去,对身上湿透了的痕迹视而不见,问题简单明了:“最近给皇后娘娘诊过脉吗?”
柴太医心里冷笑了一顺,面上冷静,将知道都说了。
诫谄神色如常,点点头,告辞。
柴太医目送他离开后,撑了伞往卧室走去。
……
辞诡看眼回来的诫谄。
诫谄瘫在座位上望着梁上的柱子。
辞诡望着窗外的大雨,不声不语,还有什么好说的,都是命……
过了好一会,辞诡开口:“问题严重吗?”声音轻缓无奈。
诫谄冷笑一声,将柴太医重复的话说了,有事吗?你说呢?
辞诡闻言苦笑一声,两人便是长久的沉默。
窗外的雨还在下着,又是辞诡先开口:“告诉相爷?”
“一会去说,让我缓缓……”
……
诫谄换了一身衣服,垂着头,脚步沉重,怪谁?!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如果可以他希望端木徳淑这个女人就没有出现过!或者死在那次的谋杀中!也好过现在如今的局面。
少忧刚从书房出来见到诫谄,心喜的迎上去:“谄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