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余穗的眼珠子在黑夜里乱转,好在夏凛生看不见。
很快,她就有了主意。
余穗:“打还是要拉到远一点的地方打,那,我先去他家给你放风,以防他家的人出来找他,一会儿我们在藏自行车那里汇合。”
夏凛生不同意:“战术都是下午研究好的,怎么又变卦啦?”
余穗:“战术上都没说他们说的话我不能听,你还不是拉开了我?现在他们在讲什么我都不知道了!”
夏凛生又好笑又无奈:“你……好了好了,那这样,我现在先去敲门,等把蒋文峰引出来以后,我就把他拉到外面地里打,你还是在这里等我,我不想你乱跑,乖,听话,不然……”
“不然什么?”
夏凛生凑过来:“不然我亲你咯。”
余穗连忙推开他:“得了得了,我会在这里等,你快去把蒋文峰引出来。”
夏凛生低笑着去了。
余穗等他一走,就又凑到窗户上去了。
此时,里头两个人已经开始苟且了,说的话已经不能听,正什么下流说什么。
真正的奸夫淫妇。
但是,外头传来了敲门声,两人立马噤声。
旋即,蒋文峰压着声音问:“会是谁?”
马蚤寡妇很不确定:“啧,我不知道啊!”
野男人的醋意还挺浓:“哼!会不会是你别的姘头?”
“你……你瞎说啥呢,要不,我去看看吧……”女人是心虚的语气,还有淅淅簌簌穿衣服的声音。
但是外头传来粗声粗气的一声:“文峰,出来!”
屋里就又静下来。
马蚤寡妇重重地“哼”了一声:“你爹?找到这儿来啦?”
“不能吧?”轮到蒋文峰不确定了:“我爹早就睡了……啧,会不会是我老婆要生了才来的?”
“哟哟哟,给你生孩子呢,那你快去呗,拔吊无情的畜生!”
蒋文峰大力拍了一句寡妇的屁股,毫无顾忌地往外应了一声:“来了。”
余穗立马地绕到外头去看。
少顷,蒋文峰一边系裤子一边出来了。
屋里有灯火,外头却黑,目光需要适应一会儿,蒋文峰就伸着头,四处找人:“爹?爹?”
就看见一个高大的黑影突然出现,对着蒋文峰脖子就是一个手刀。
蒋文峰“哼”都没哼一声就晕倒了。
黑影扛了人就走。
余穗捂嘴偷笑着回去了。
夏凛生削蒋文峰去了,她才不会乖乖地等在这儿呢,不收拾收拾那对老东西,多不爽啊!
余穗意念一动,手里就多了一个管子。
她戳破寡妇家的窗户纸往里看。
寡妇甩着胸口两个大“袋子”,嘴里嘟囔着“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正想要下床去关门呢。
余穗就把管子里的东西往里吹。
有烟雾在屋里炸开,非常快的就烟消云散。
这是余穗在置换空间买的,据说是蒙汗药,不知道有没有效,先拿这个寡妇试试。
自从上回买的那个油布伞是稀碎的,现在余穗对置换空间买来的东西表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