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这块石头果然是和我有缘的。”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小石头,秦流素真觉得她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见秦流素这样,小石头却只仍旧是派了个白眼:“幼稚,无聊。”
“哎,小石头,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就像你原来叫什么名字,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我要是记得,我会不告诉你吗,秦流素啊,你动动脑子好不好。”
“那我们两个怎么就长得这么像呢?你再好好想想啊。”想到这个问题,秦流素一下子又来了兴趣了。
“我,不知道。”
小石头什么都不知道,又无趣地走了。
“喂——小石头!”这也是个问题啊,秦流素最近的疑问越来越多了。
“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难道这些事情都存在着什么奇怪的联系吗?”
初夏渐至,御花园的气候也是一天比一天的暖和。
春日的罗红还未化为尘土,又有了新的斑斓绽放在枝头。枝头绿油油的树叶青翠欲滴,映衬着的五彩斑斓里夹着几处雪白。
那几处雪白里,又一大片一大片的,也有小朵小朵的。
细细看去,不经意间,秦流素竟发现了什么惊奇之物。
“这……”在那万木从中,竟然有一棵琼花树。秦流素有些不敢相信,在这多了些寒气的北方,琼花树竟然也能长得这么高,并且还开出了这么多洁白的琼花。
这棵琼花树,几乎和自己在梦境中见到的那一棵一模一样。
雪白的花瓣,已全数绽放,未盛开来的,白里还透着一点青。只是这树下,没有了梦里那个小女孩和那年轻的男子。
关于琼花树,秦流素曾经见到过,却说不清是在哪里了。但她知道,琼花树适宜生长在南方,北方是很少见的。
现在竟然在这皇宫的御花园里见到了琼花树,这确实是令她惊奇的。
只是可惜了,它偏偏就生在了这皇宫的御花园里。与那些被圈禁在这后宫里的女子一样,她们的命运都是相似的。
微风拂过,吹动了浮在那土上泛了黄的残花,也吹落了枝头上新的花瓣儿。但是在这宫中的御花园里,不论它们飞落到哪里,恐怕都找不到属于自己的那一方净土。
感慨至此,即使在这艳阳高照的暖世界里,也不胜凄凉。
转眼间,恰巧见到独孤翼陪着杨子期来这御花园里散步。如此好的天气,也是难得见到杨子期出门。
在秦流素的眼里,杨子期一直都是个蕙质兰心的女子,即使现在已经成为一个母亲了,她那温柔姣好的容颜与气质也丝毫未改变。
再看独孤翼。也确实,就像这后宫之人所说的那样,独孤翼与杨子期二人的情意,真的是无人能比的。
只是,眼前这个与杨子期百般恩爱的独孤翼,他是真心的吗。他还是那个舍命救下秦流素的司镜吗。
他既然有杨子期这样的唯一,又为何要对自己说出那些话。
独孤翼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那变幻无穷面具下,到底藏着怎样一个真实的他。
他到底是个真情之人,还是一个骗子。
即使秦流素觉得他是个明君,可秦流素看不透的,还是太多了。
又在忽然之间,皇后娘娘好似有些不舒服,独孤翼便立马扶住了她。亲昵的问了她怎么了,要不要回宫去休息。
然而秦流素并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只是愿远远地看着她们的一言一行,独自揣测着他们的耳语。
看他们二人亲密无间的样子,秦流素心里莫名地泛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思索至此,竟不觉王晓君已经悄然来到了自己的身旁。
秦流素抬头间,竟差点被吓了一跳。
王晓君的脸上还是那副千年不变的神情,尤其是在秦流素面前。
“怎么,没了安文昭,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只是可惜啊,人家皇上自始至终最爱的,还是皇后娘娘。”
以为自己这么点话能奈秦流素怎样了,只是王晓君没想到,秦流素现在在她面前已经不吃素了。
“是啊,贵妃娘娘,子期姐姐有皇上,我有我哥,也心满意足了。你呢,你什么都没有,贵妃娘娘不是应该替自己可悲一下吗。”
听秦流素这么一说,王晓君还真该恼火的。
只不过她可不是会轻易被秦流素的三言两语打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