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叶文初将事情弄的更复杂了,哪里值得了?!
叶文初放了茶盅,正要说话,有人拦在了她前面,她又捻了个蜜饯,甜滋滋吃着。
叶俊怒道:“二丫头,你说事就说事,你扯着初初干什么?”
“初初都这么乖了,见到你就甜甜地喊姐姐,进门到现在都没有开口,你怎么忍心编排年纪小的妹妹?”他真是听不下去了,他的初初就是太乖巧善良了,以至于人人都要来欺负。
叶月棋简直被气顶了心口,叶文初甜甜地喊姐姐了?
叶月画也觉得,她三叔有点闭眼瞎夸了。
“还有,老太爷说了你是叛徒。是不是你把家里找人假装巡检的事告诉了已故刘夫人,以至于刘兆平也知道了。初初就算没有做什么,可也没有背叛大家。”
“更何况,初初为家里做的事那么多!”
叶俊一口气说一长串,听得大家一愣一愣的,没有想到,以前木讷胆小的叶俊,如今已经蜕变到如此强势了。
“三叔,”叶月棋要说话,刘氏拍了桌子,“三弟,她的话虽是极端,可也没有说错。一家人讨论来讨论去,开会都开了多少次,四丫头还在将军府弄了那么多事,我真以为她能杀了刘兆平取而代之,现在好了,折腾这么久,她一点进展没有不提,还带着全家人跟着一起折腾。”
“这不是成笑话了吗?”刘氏道,“你护女儿护得这么盲目,赖话一点听不进去。”
叶月画蹭一下站起来,道:“她怎么没有建树?”
“三个月前,刘兆平就要拿一百万两,要不是她,咱们家早就被刘兆平掏空了。”叶月画道,“就算明天刘兆平来了,也是因为叶文初,咱们多做了三个月的有钱人!”
叶月画说完,叉腰仰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叶文初起身,将自己面前的蜜饯端给她:“甜的很。”
叶月画挑了挑眉,端着蜜饯吃。
叶颂利使劲点头:“对,她还救我了,不然我就完了。”说完,自取了个梅子,搁嘴里嚼。
“行!”叶月棋指着叶颂利兄妹两人,“你们是死是活我管不了。”
她又指着所有人:“既然大家都不识好歹,也不需要我帮助,那我也仁至义尽了。从今天开始,无论刘兆平要做什么,我都不会管。”
她说着,拂袖而去。
刘氏喊道,“月棋。”她要走,叶松拉住她,喝道,“不要去。”
“你们不信,我信!”刘氏对叶松道,“你自己的女儿你不知道吗?她从小到大,哪一件事让你失望过?!”
说着推开叶松,愤怒地瞪了一屋子的人走了。
“咳咳,这丫头,”叶涛小心翼翼看他爹一眼,“爹,您消消气,站在她的立场上,她其实也是为家里好。”
郭氏瞪他一眼,低声道:“她什么为家里好?她就是想出风头。”
“行了!”叶松训斥两人,“她怎么也是你们的侄女,岂有长辈这样说小辈的。”
郭氏撇嘴,心想以前你们不也这样说文初的。
“看来是等不到月底了,明日叫所有管事来。”叶老太爷板着脸,“把后面的事安排清楚。”
叶松应是。
众人起身正要离开,忽然,婆子连滚带爬从院子外面进来了:“老太爷,大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