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望着那根银针,“如果不是这根银针我儿子说不定……”
陆父也道:“据我所知,银针并不是违禁品,根本不用被没收,如果真的要这么说,陈大山,那你家的金戒指也要被没收!”
陈大山噎住,嘴硬道:“那不一样!”
底气显然不足。
村长扫了一眼众人,“银针就收着吧,好了,大家都散了吧。”
陈大山不服,“村长!”
村长瞥了他一眼。
陈大山秒怂。
村长也就比陈大山年轻个几岁,长得一脸正派,做人古板恪守。
怕惹得村长不悦,陈大山识相的闭嘴,他毕竟是逃荒来的怕被赶出去。
瞧着陈大山憋屈的样子,云伯渠有些爽快。
这一个月陈大山作威作福,他受了不少气,难得见到陈大山吃瘪。
低头瞧了一眼云浅月。
这孩子长大了,从小白兔变成小狐狸了,就连他都甘拜下风。
云浅月冲他甜甜一笑。
三人搀扶着朝着牛棚走去,村民默默让出一条路。
在这一刻,祖孙仨在众人的心目中的印象改变了许多。
可云浅月知道,偏见不是一下就能消灭的,需要循循渐进。
大概一个多小时后,陆长生醒了。
刚睁开眼爹娘的脸就映入眼帘,他一度以为这是在做梦。
“我这是死了?”
“傻孩子耍啥晦气话。”陆母吸了吸鼻子,拍了他一下。
“嘶”陆长生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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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感真实,他没死!
陆父心疼道:“轻一点,你都拍到儿子伤口了。”
陆母反应过来,慌乱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经过了解,陆长生知道了原来是牛棚里的那一家人救了他。
眼皮越来越沉吗,身体也越来越疲乏,感谢的事只能放在以后。
找了几个人,把陆长生搬回家。
陆母摸了摸他的额头确保没发烧后,找陆父商量。
“云家那祖孙仨救了我们儿子,之前说好的谁救了咱儿子就把工作给他,咱们要说话算话。”
“那当然。”陆父话音一转,“不过他们住在牛棚需要改造,成分摆在那,就算把工作给他们也不一定能成。”
“那怎么办?”
“工作给不成,那就在其他方面补偿他们。”陆父想了一下,“儿子的命是他们给的,以后他们就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这个恩情咱们要一直记在心上,以后谁要是欺负他们咱就去帮忙,他们现在那也花不了钱,紧缺的是粮食和被褥,明天我就进程买一些送过去。”
牛棚里全是稻草,连一床像样的被子都没有,幸亏是夏天,如果是冬天那岂不是要冻死。
“还要买点骨头和肉,吃啥补啥,你再买一些猪肝和猪血回来,抽了那么多血,那丫头身体虚,也要补补。”
“我记得咱家还有些鸡蛋,也拿去。”
“只有五六个,你再买二十个回来。”陆母顿了一下,“现在还没到一点,要不现在你就进城吧,时间还来得及。”
“好。”陆父也觉得有道理,于是便骑着自行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