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那殿下亲哥的骨头,味道能不浓嘛~
池衿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外界所监视着,他并没有说的太多,只是简单的说了关键词。
他的本意是想要解释师姐身上味道的由来,也是想借此向尉迟兄妹展示一下他们蓬莱和囚牛一族的关系亲近。
要不然人家能连亲哥的骨头都送给师姐嘛。
别说尉迟别鹤了,就连尉迟离鸢在意识到幽荧中作为骨架的骨头是谁时,也是控制不住的变了脸色。
尉迟离鸢指着阮蔚,眼眶竟然流露出几分恐惧,“你们居然敢对……动手?!这、这么勇你不要命啦?”
池衿茫然了一瞬。
有点没听懂尉迟离鸢的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
身为曾经的魔尊,池衿自认金口玉言,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对。既然你们都看见了,还要找我们麻烦吗。”
阮蔚不明所以,但她照搬:“就是就是。”
“还敢找我们麻烦吗?”
她不记得,但这并不妨碍她狐假虎威。
这些话落在尉迟兄妹耳中,可就是完全变了意思。
在尉迟兄妹眼中,阮蔚和池衿摇身一变,成了那无比邪恶的、居然敢拿囚牛的尸首制作成乐器还大言不惭的威胁她们俩的大魔头!
尉迟别鹤恨得牙痒痒,他双目赤红:“你们,你们一定会遭报应的!”
竟然敢把他尊贵的殿下的兄长做成乐器?!
这简直是疯了!
尉迟离鸢也觉得蓬莱有些癫,她不可思议的看着还在全方位展示幽荧的阮蔚,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杀了囚牛制琴,还敢在十方大比中大摇大摆的拿出来炫耀。
这不纯纯作死吗!
尉迟离鸢忍不住劝,“你们……最好还是弃权。”
然后赶紧回蓬莱躲躲吧。
再不走,小心囚牛一族杀上门来咯!
尉迟离鸢扯着骂骂咧咧的兄长离开了。
尉迟别鹤还赌咒发誓,说什么出去就要给他的殿下传讯,让阮蔚洗干净脖子受死之类的话。
第一次尝试着向阮蔚学习如何威胁人的池衿满脸的茫然无措。
怎么感觉……有点怪?
不确定,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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