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手掌交叠,在凹凸不平的玉石上抚过。
玉石底盘是方正的,但上面似乎是雕刻的立体小人。
揭开红布,果真是一块雕刻精致的白玉雕。
孟知溪眼底没什么惊奇,但却在视线触及到那活灵活现的小人时,被刺了一下。
这……
白玉底盘之上,一对对玉人赤着身子,以各种姿势抵在一起……
偏偏这玉雕刻的十分大胆,将那女子和男子的表情细节都刻画的仔细。
孟知溪怔忪片刻,只觉得双眼不能要了。
慌张之下她去捡那块红布,要把这肮脏之物盖上。
耶律齐这是送的什么贺礼,等以后再见了人,定要要把这东西砸他脑袋上。
慌中出错,那红布丝滑,竟然顺着桌角滚了下去。
孟知溪想弯腰去捡,人已经被谢长宴抱起来,抵在案桌上。
“夫人为何如此惊讶,依我看,这贺礼倒是比后面那一院子东西都要实用,今日是你我的新婚之夜,夫人与我都该按着玉雕上的仔细研习才是。”
这是什么荤话!
孟知溪耳朵烧的通红,双手捂住不想听。
只听谢长宴低声一笑,便将身子压下来。
清冽的气息在她唇间浅尝辄止,带着温温热热的触感,将她撩的心乱不已。
他松了手,按在桌上,把人圈住。
相距一寸,用鼻尖蹭着她的鼻尖,眼神拉丝道,“夫人,可以吗?”
孟知溪被吻的呼吸喘急,睁开含着水汽的眼睛,半天,才轻声“嗯”了一下。
一夜缱绻。
翌日,孟知溪睡到大天亮。
正酣睡着,脸颊上痒痒的,她轻拍了一下,侧过身,没有醒。
“夫人,快醒醒了,今日还要去宫里谢恩的,可不好迟了。”
他说这话,声音中透着宠溺,更像是得了逞的畅快。
孟知溪这才睁眼,“什么时辰了?”
她还要梳洗准备,左右今日入宫谢恩要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