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说:“我只是觉得杏花挺有意思,干这行的干的有模有样。”
“废话,这年头干哪行都得行,要么怎么在这个优胜略汰的社会生存。”大佛说着,就招呼着给我倒茶,还说了句特经典的一句话:“男人没钱不是罪,女人靠逼混社会。”
我看了看他,又想了想,就只管喝茶。
最后又问:“我怎么到这来了,昨晚最后到底怎么了?”
“你说的是最后还是醉后。”大佛问。
“最后啊,就是最后啊。”
“靠,什么最后,醉后,我的意思是问你,是喝醉的醉后,还是后来的那个最后。”
我想了想就说:“都说说,反正都不记得了。”
“昨晚,你可真是海量啊,和阿娇抢着喝大家的酒,你俩一个比一个狠。你还当着阿娇的面哭了,跟个煞笔似的,阿娇让你站着你站着,让你跪下你跪下,让你跳你就跳,让你学狗叫,你居然还真的学狗叫……把大家都乐疯了。”
“我草,是不是有这回事,不可能吧,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不信,不信可以问冉静啊。“
我朝着冉静看过去,冉静捂着嘴笑个不停,点着头意思大佛说的是对的。
我靠,这回丢人丢大了,让我以后怎么混啊。
“三,你和阿娇到底是怎么回事,阿娇现在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性格完全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啊,以前从不这样大大咧咧,这么强势的说话,现在怎么跟个女流氓一样了。”大佛问我。
“都是我害的,是我伤了她的心,她对我绝望了,才变成这样子。”
“你又何必呢,和阿娇好了不就行了,你都跟马蓉分了,人阿娇的条件并不比马蓉差,你为啥就不跟人好呢。”大佛说。
“我不想让阿娇当马蓉的替代品,况且有人喜欢阿娇,而且给她送礼物,对他好呢,我又何必再伤另外一个人心呢。”
“不是你说是你送的吗?另外一个人又是谁?”大佛问。
“不是我送的,当时都是你们逼着我答应的。”
“那送礼物的这个人是谁啊?”
“馒头。”
“我草,不是吧,不可能吧。”大佛一脸的不相信。
“千真万确,昨晚上我和阿娇吵架的时候,不都说了吗?”
大佛反应过来说:“哦,对,我给忘了,喝多了,脑子也不好使。”
大佛又说:“真没想到会是馒头,看着他不是那种人,还真能做出来,绝对是个好男人,算了,反正我已经心有所属了,你们和阿娇之间爱咋办咋办吧。”
于是我们喝了会茶,我起身就要走准备回学校收拾东西,放假回家。
冉静挽着大佛的胳膊送我到门口,我突然很好奇的问大佛:“那天在一中路上,你后来跑回去追冉静,是怎么把冉静追到的。”
大佛笑了笑,望着冉静,然后给我说:“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我要把它带进坟墓里。”
“我草,你丫有病。”我骂了一句,就赶紧跳上了去四中的公交车,害怕大佛追过来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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