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远也没有非要弄死县令,只要不要太过分就行了。
再加上,现在还没有实质的证据,目前,他也不敢怎么对县令。
叫吴老板配合从县令小舅子身上弄证据,还没有消息。
最近,线索也没有及时进展,急死张志远了。
他对这个县城不熟悉,没有熟悉的人带着,他也不好发挥。
他又来到春迎楼,找到头牌,问道,“这么多天了,怎么还没有消息。”
“大人,奴家也在想办法。”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他有意防备奴家。”
“无论奴家用什么媚术,都搞定,他那嘴巴,都紧闭的死死的。”
“现在,大人,奴家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张志远听着头牌说完,眉毛紧紧的皱起来,难道说,县令发现了什么,有所防备。
还是宫里人来传话了,叫他小心一点。
总之,发现县令变了,老是躲着,抓不到他的把柄。
张志远正在愁着,到底怎么做。
想到这个,他出了迎春楼,走到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
边走边思考着,如果他是县令,他会怎么做。
叫跟自己有关的人,都收敛一点,能不闯祸就不闯祸。
自己行踪也低调不语,不去乱动。
张志远想不出来,现在的他想不出来。
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从吴老爷身上下手。
到底要怎么做,才好呢?
这个吴老爷就是老狐狸,真的想抽他。
说好投靠他的,现在连屁都没有,连信息都没有放给他。
现在还要靠他去找,但现在他又不敢拿他怎么办。
所以,张志远亲自到他府上坐坐。
吴老爷听到王爷过来,赶紧过去迎接。
张志远也没有看他,直接摆摆手,走了进去。
待坐好之后,张志远才问道,“吴老板,我等你消息好久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消息,怎么回事。”
吴老板也诚恳的说道,“王爷,我现在也没有办法。”
“想去找县令,他老是不出来,也不让我接见。”
“现在我也头大,帮不到王爷您。”
“难道真的没有一点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