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让她完全忘掉那些疼痛的记忆,用这些快感替代。
以后再看到他,殷宁想到的不会再是那些不美好,而是欲望,潮湿的呼吸,汹涌的爱液和床面的摇晃。
殷照跪坐起身,将她的双腿架在腰间,粗长巨物放到外阴表面,模拟性交的姿势挺腰。
就着表面的爱液润滑,柱身在穴缝上毫无阻碍地摩擦,除了没有彻底进入,似乎什么都差不多了。
殷照的心中产生一股奇怪的感觉,他正在模拟自己诞生的过程。
胯部与殷宁的臀肉反复拍打,发出清晰的肉体碰撞声,他像是听到最动人的打击乐,与生命的来源重演这段章节。
从他贴上来的一瞬间,殷宁彻底被欲海淹没。
头顶的灯光在晃动中形成虚影,盯得太久,眼睛发涩,她闭上后,下身摩擦的快感成倍放大。
殷照的粗喘声无比清晰,让她完全忘不掉此时耸动的人是谁,有些羞耻,更多的却是冲破禁忌边缘的紧张。
他不满意只是在表层来回,分开阴唇,让它像个吸盘一样亲吻他的柱身,有意识地压下龟头,在阴蒂上精准地碾压。
每次经过,殷宁的身体都会急促地颤抖,呻吟的嘴唇完全没有机会闭上。
“妈妈,妈妈……”他抑制不住喊她的冲动,他想告诉殷宁,她这里好湿、好软,想知道她是否与自己一样快乐。
听到呼喊,殷宁忽觉鼻子发酸。
尝试几次没能憋住,一声啜泣夹在吟声中飘荡而出。
殷照以为她反悔了,连忙俯身,加快撞击的速度,将她遮住脸的那只右手拿到旁边:“别哭……”
他想求她再忍一忍,很快就好。
殷宁听到熟悉的声音却不停摇头,在泪眼朦胧中找到他的下巴,主动吻上。
他错愕停顿,马上赠以更热情的回馈。
两人摩擦着最私密的地方,淫液和汗水交织,纵情的唇舌相互引诱,殷宁压着他的手掌放到胸口,不忘刺激同样敏感的乳尖。
彻底堕落的开始,根本说不清谁的罪责更大一些,他们共同偷渡到纯粹的情欲之地,这里不再有伦理的约束,只有充满兽性的交媾,身体的撞击。
下身洪水泛滥,殷宁几经呜咽,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他都没停下。
“很快,马上就好。”他总是这么说,拉下殷宁抠住肩膀的手指,这里被她抓出好几道印记,却逆着喷涌的水流继续挺腰。
殷照根本就不想结束,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永远持续下去。
可是体力总有耗尽的时候,他竭尽全力撑到临界值,以为会有一个精心谋划的瞬间,却没想到稍微松懈,精液就如泄洪般射出,落到她的小腹。
殷照跌到殷宁身上,大口喘着粗气,完全没想到自己还是这么狼狈地射了。
他有些懊恼,感觉带给她一场虎头蛇尾的性爱。
殷宁却摸到小腹,用手指轻轻沾了点精液,对他低笑道:“黏黏的。”
听见这话,殷照一股脑靠到她的肩膀,将头埋进去。
“怎么了?”殷宁问。
他摇摇头,用力抱紧殷宁,让两人的身体毫无缝隙地贴合,说出的话却如孩童一般:“妈妈,我爱你。”
很爱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