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节节白骨脊椎从金属枪杆里疾射而出,推动骨质枪尖直冲云霄,
再以极快速度,似毒蛇一般向下俯冲,直朝红煞头顶袭去。
这一击快如雷霆,就算红煞也有些避之不及,
她的脊背如同骨折般向后弯曲,整个身形仓促地来了一记战术后仰,勉强避开锋锐枪尖的头颅穿刺。
饶是如此,附着有澎湃波纹能量的枪刃,依旧刺穿了她的红袍领口,刺进锁骨,留下一个深邃的空洞创口。
陡遭重创,红煞忍不住痛呼出声,红盖头飘荡飞扬,露出小半个苍白下巴,与因疼痛而扭曲歪斜的皓齿红唇。
刚才还准备和红煞结拜天地的李昂,此刻充分发挥渣男本质,
一抖枪杆,收回枪尖,
欺身而上,手中长枪得理不饶人,
拦、拿、滑、扎、撩、挑、绞、砸,
一枪一枪将红煞逼得上天无路,下地无门。
红煞周身被饱含波纹能量的枪尖扎得遍体鳞伤,她回身一爪格挡长枪,有些悲愤地喊道:“你是谁?!
为什么追我不放?”
顶着非洲豹子面具的李昂压低声音,幽幽说道:“我要,急支糖浆。”
“??”
虽然看不见红煞的具体表情,但大致可以猜到她此刻绝对很懵比,“什么?”
“我要急支糖浆。”
李昂长枪拄着地面,伸出一只手,“给我急支糖浆。”
红煞喉头鼓动,“抱歉,我听不懂你在说。。。”
铮——
李昂猛地横置长枪,白骨脊椎推动枪尖蔓延出数米距离,一动不动刚好悬停在红煞的盖头前,对准了她的额头。
“不给急支糖浆,”
非洲豹子面具男,用冰冷的语气平静说道:“那就给我达克宁水疱型手足股杀菌止痒脚臭脚气膏药。”
红煞有些崩溃,“。。。那又是什么。”
“治脚气。”
李昂一本正经地冷漠说道:“我在网上和喷子骂了起来,我一脚踹过去踢中了他很臭的嘴巴,导致我的脚也开始变臭。
昨天我踩到了一条毒蛇,被它朝脚上咬了一口,送到医院抢救八个小时,毒蛇才脱离了生命危险。
所以,我要达克宁水疱型手足股杀菌止痒脚臭脚气膏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