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找到了。”恶罗王戾气横生到,然后看到自己兄弟,边冲他到“拦住那女人,兄弟。”
巴卫不明所以,但下意识的照办了,然后就看见一根粗木棍毫不留情的冲自己的脸怼过来。
在意识到这家伙和后面的恶鬼是一伙儿的时候,西门庆便没了半点留情的意思。
那家伙离得已经很近了,眼下再不攻击只有被包抄的份。
巴卫敏捷的往后一躲,却看见那女人一击之后不看结果便不恋战,一切只为了脱身。
他手中燃起了狐火,对着那家伙前方就是一挥,和才莫名其妙得到某些力量的西门庆不一样,巴卫对火焰的操纵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西门庆好险没被烧到,生生止住脚步,但同样的,前路也是被彻底的封死了。
她恼恨的回头,看见那只恶鬼已经赶到,并一只手搭着‘巴卫’的肩膀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无路可逃的样子。
“啧!”西门庆对这节外生枝的状况很不耐,可她明白今天算是阎王爷御笔亲判了。
既然真得交代在这儿,那怎么说也要拉个垫背的,就算拉不下也得让对方吃点苦头。
沉默的将木棒对着他们,西门庆再次模拟刚刚的那种感觉,这次更加顺利了,火焰很快就窜出来包裹住了木棒。
可以的话,她也想像那个跟巴卫长一样的男子那样,对于火焰可以如臂指使,但明显这不可能,倒不如让它依附在武器上,为自己的攻击加持。
“嚯?还不死心?”恶罗王兴味到,随即抬起自己刚刚被火焰击中的那只手,不大的创伤面积,如果换平时早就痊愈了,此刻却还是一片焦黑。
“嘛,虽然能感觉到在恢复,可让老子这么狼狈的你却是头一份。”他收回手,威胁的笑到“不过女人一味的抵抗也无趣,只要你扔掉武器,自己乖乖走过来跪下,这件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我更喜欢把这根棍子捅进你直肠里,然后你才对我既往不咎。”西门庆到。
恶罗王的脸顿时黑了,与之相反一直情绪冷漠的巴卫却突然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他拍着恶罗王的肩膀,眼泪都笑出来了,这时看起来才和印象中有点相像了。
“不,不愧是你。”他艰难的说话“看上的女人品相这么重,难怪一直说花街的姑娘没意思,佩服,真佩服!”
“喂!”恶罗王不满的吼道“现在是拆台的时候吗?你去那边,帮我把人抓住再说,注意先别弄死了,这家伙要活着才有趣。”
“可以哦!”反正他对那火焰也有些好奇。
折扇一收,巴卫下一秒消失在原地。
西门庆大惊,物理性的攻击她早有准备,可就怕遇到这种不能理解的花招,忍不住左右寻找消失的身影,却不成想在这一刻就已经露出了破绽。
面对一个人的时候尚且无可奈何,更何况是两个,西门庆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中招的,下一秒就感觉脑袋嗡声作响,脖子一疼,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西门庆想的是——应该按着迹部在别墅里继续干的。
凭她那破体质,够他们折腾一晚上的,不去祭典,就特么什么事都没有了。
只不过她没想到还有醒过来的机会!
再度恢复意识的时候,西门庆置身于一张巨大的骨床之中,那床看起来邪门又诡异,用的不知道什么的骨头,几千根怕是有的,密密麻麻的,密恐要犯了。
西门庆忙跳起来,看了看自己,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就是脖子有点疼,被砍了手刀没跑了。
她打量了一眼这巨大的空间,像是一个房间,不过布置得很华丽,但又缺乏章法,好像是把珍贵的东西堆砌在一起一样,但是光线无端的有点诡异。
西门庆摸索到门边,这里是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那俩家伙的大本营,虽然不能太乐观,但还是想看有没有逃跑的机会。
但开了门希望就破灭了,这卧房出去就是大厅,那两个家伙正坐在那边喝酒呢。
见她行了,恶罗王对她勾了勾手指“过来,倒酒!”
西门庆冷笑,这自说自话的傻逼,尤其是这傻逼还和迹部一个声音,简直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