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迹部神色严肃到,这家伙根本就已经在赌气了“这里什么都没有,勉强的话只会更糟,既然是这样困难的体质就给我好好保护自己。”
“你慢点不就好了?我就不行折腾不下来。”
“那祭典怎么办?”迹部问。
“还管什么祭典?”
西门庆才说完就看见迹部脸色沉了,她心里一颤,立马理智回笼,真的生气了?
刚刚自己说话是没长脑子哈,这家伙本来对生活就有一种仪式感,被半哄半强迫的走出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
可如果要让第一次变成她心里上的较劲,怎么看他都得发火,更何况还有为此取消他一直期待的祭典约会。
西门庆不敢胡搅蛮缠了,只是整个人都恹恹的,像她这样的,仿佛整个世界都联起手来坏她好事的,还有谁?
早知道之前就不该顾虑总二郎在家,直接买点工具试试看的,也不至于现在才发现自己这破体质。要是能早早做好准备,也不至于吃进嘴里了还得生生吐出来。
神特么败兴!
世界上为什么会有处【哔】膜这种反人类的东西?在看不起人吗?啊?
说来说去她也并不是一个对疼痛特别敏感的家伙,干力气活儿的哪有不受上,合着到这里忍耐神经就集体罢工了?
西门庆咬牙切齿的在心里面叫嘛,不满和郁闷化作黑气涌现出来。
迹部无奈,用浴巾裹好她把人抱回了房间,让她快点换衣服。
可等他自己穿好浴衣过来的时候,就见她还在稀稀拉拉的半吊子不利落,完全没有在好好穿衣服。
他叹了口气,只得上去替她穿,女性的和服虽然复杂,但所幸他母亲喜欢收集,哪怕在英国的时候也专门有个房间存放她的藏品,耳濡目染之下也就比较了解。
西门庆看着他身上的和服,和平时张扬独特不易驾驭的颜色不一样,今天他选择了纯黑,整个人看上去禁欲色气得要命,更让人眼馋了。
她委屈的都快哭了“明明没那破事还可以让你穿着这衣服来一次的。”
迹部这是真的无奈了,这家伙该不会以为他就很好受?刚刚的经历对他来说,或者说对每个男人来说都是一场酷刑。
他回去之后又冲了个冷水澡才让自己强行平静下来的,但经过刚才之后,他也就不再执着时间的问题了。
这么吊着她肯定早晚也得出事,与其像今天一样放任这个毫无成算的家伙乱来,还不如将事情把控在自己手里。
“等比赛之后,你来我家吧,这次我来做准备。”
西门庆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转了两秒钟明白是什么意思之后,眼睛都亮了“不等生日过后了?”
“我说等你会乖乖等吗?”
“哦那倒不可能。”
迹部一哽,这家伙总是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实诚得让人难过。
他还在给她整理和服,就被这家伙突然将浴衣的衣襟拉开,以为她还不安分,就见这家伙在自己胸膛上舔咬了一口,然后在他发火前退出,给他把衣服拢好——
“我就解解馋,你这副打扮什么都不做总感觉自己亏了。”
“……”迹部早就没了脾气了!
十指相扣的步行上山,此刻已经天色全黑,到处都是艳丽的灯火,林间的道路旁都是纸质的灯笼,浪漫极了。
这里虽然人口密度很小,但一旦碰上这样盛大的祭典,附近的人倾巢出动,还是显得很热闹的。
这祭典的规模不小,好像也是庆祝收获的,西门庆这时候想到远在乡下的藤田还有夏目他们,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最近那边也是该操办收获季的祭典了。
以往这个时候藤田也会给她准备漂亮的衣服,然后带着她到祭典,爷爷去世得早,藤田几乎在西门庆的生命力充当了这个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