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合宿当然不可能把两百多位部员全都带去,只有参加决赛的正选和作为替补的准正选才能参加。
按理说网球部的事要找几个打杂的不要太容易,哪怕不找学生,迹部也可以从家里抽调佣人过来,毕竟到时候住的就是他家的房产。
可不知道就是要给她找事还是出于什么居心,他扬言这次就不叫人过去了,全程由她一个人负责。
这要是别人呢,估计还会被吓一跳,十多个男孩子每天的饮食,房间的清洁,还有衣物的洗涤整理,还有随时准备应付突发状况。
像随时需要补充的充能饮料或者一些轻微的意外受伤,据说随性还会配一个医生,但不要指望人家会帮她干活。
西门庆根本没把这惩罚当回事,迹部这家伙怕是对尽情使唤这个认知有偏差,真的认为这种程度的工作量就叫惩罚了?
农村几十桌的露天宴席见过没有?只有几个人准备几百号人的分量听说过没有?光是切土豆丝都能让人手抽筋,才十来个人就真以为是难题了?
再说整理房间和清洗衣物的事,都是家教良好的少年,又不存在再房间里抽烟酗酒,最麻烦的顶多是零食残渣,吸尘器进去两分钟的事,再擦擦家具,检查一下日用品的消耗情况,被单也不是每天都要换,一个房间也就十来分钟而已。
洗衣服的话更简单了,私密的物件男孩子们自己会处理,也就是球服和毛巾,往洗衣机里一扔,半个小时后拉出来晾干就成了。
这工作量还不如秋收的时候每天要干的程度呢,毕竟她在老家种的东西着实不少。
细碎的工作量很考验一个人的调配能力和世间分配能力,西门庆直觉这点还是不错的。
那么唯一的麻烦就是总二郎那里了。
果然西门庆回家跟他一说,就遭到了强烈的反对,并且抄起爷爷生前的珍爱的武士刀就想杀进迹部家。
先不说那座有名的白金汉宫她也早有耳闻,人家的安保系统真的能容你闯进去?还是你想带着人两家开战呢?
明天整个日本的头条就是这个了,再炒作一下保不齐整个国家都人心惶惶。本来最近已经很忙的爹妈见儿子在后面给他们找事做,不把你打死了按地里看看能不能长出个新的继承人才怪。
总二郎还是不松开“不行,那混蛋安的什么心呢?你让他来我面前说试试?打量臭男人谁不知道谁了?”
“我告诉你,别怪哥说话直戳破你的幻想,那家伙这会儿估计正琢磨着怎么把你搞上床呢,哎哟哟,还合宿,轻井泽啊,温泉呐,这险恶嘴脸,他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
以为这会让妹妹稍微有点疑虑,没料到听了他的话,阿庆眼睛都亮了——
“真,他真这么打算?你以你对男人的了解打包票?”
总二郎“……”
他怎么从里面看到了急切的期待,闪得人头皮发麻?是错觉吧?一定是错觉吧?他的妹妹才不可能是这样的色中饿鬼。
“总,总之就是不行,咱们家里有门禁的,八点之前必须回家。”
“拉倒吧,还门禁,我怎么不知道那玩意儿?你只外面醉生梦死几天不回来的时候怎么不说啊?要真这么算,当时胜一郎就会打死你。”
西门庆鄙视的看着他信口雌黄,接着到“你把刀放回去,也不怕今晚爷爷入你梦里揍你?”
总二郎讪讪的把刀放回原位,不满到“其他的我不说,总之我就这态度,说来说去你到底有多心大才会同意去做牛做马?哪儿来的脸使唤我们西门家的大小姐?我都还没让你洗过胖次呢?”
“谁说要洗胖次了?”西门庆一把揪过他的耳朵“我发现最近你颠倒黑白的功力略深呐,而且你少不知好歹,我给你洗过胖次,没告诉你而已。”
“诶?真的?哪一条?快快快,现在去我衣橱指给我看,我要保存好它。”总二郎眼睛一亮,拉着西门庆急吼吼的就要往楼上跑。
被她一巴掌往后脑勺上面扇去“七岁某些人午睡的时候尿裤子的事情,怎么?到自己的糗事就选择性失忆了?”
总二郎红着脸捂住她的嘴巴“别,别提,不是说好了一起忘记的吗?”
西门庆翻了翻白眼,这是不是犯贱?非要明明白白说出来才肯就范,装傻啊,不是能装吗?
不过也幸好回忆起这个意外的黑料,西门庆才得以在总二郎的喋喋不休中脱身。
这家伙还想跟着去,西门庆表示人家好歹是去干正事,而且那三天对网球部来说很重要,难道要把精力消耗在看你和迹部互怼上?
总二郎不但对于这件事无力回天,还得帮她应付父母三天中可能打电话回家的询问,可别提多憋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