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不说了。”
喀索拉将计就计的样子。
“这把扇子不像是寻常夜市地摊上能淘来的。”
面包某某的话暗喻是说扇子粗糙劣质。
“面包,你是没见识的,这把扇子是我自个儿做的,市面上哪里也买不着。”
喀索拉没明白那话。
“我记得之前莫帕拉出售了自己的扇子,你自制扇子是专门为送他的吧。”
面包某某如是说。
“面包,我前一阵失眠的时候总是觉得我们可以是无话不说的朋友。”
喀索拉觉得小面包很懂她。
“失眠时可以喝杯热乎的牛奶,我是说我没有恋爱经验,但你如果需要帮助的话,我会帮的。”
面包某某是个有高度热情特质的面包产品,尽管她似乎曲解了喀索拉的话。
“我就是怕一会儿要是干起架来,我这扇子别给弄坏了,放你那比放我这稳妥。”
喀索拉这么说。
第一间电梯抵达第56层。
一开电梯门,哇塞!
年轻的武字饼就站在电梯门正对面,好像已经等了异邦人一百多来年似的。
“你看,我有备而来吧?”
喀索拉得意自己有先见之明,“扇子现在安全得跟铁皮桶一样。”
“她不一定不会对我动手的。”
面包某某将盒子保管好。
“她不会的,因为我会将她打瘪。”
喀索拉说完后,一套铁血拳法将年轻的武字饼打飞出去。
武字饼的脸开始随着嘶吼声逐渐变得扭曲,这时身后的电梯门迅速关闭,一切都很像请君入瓮。
武字饼不断变化的脸让喀索拉心里有点儿发毛,毕竟这些不鲜活面孔都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人。
故人就是故去的人,那时候,喀索拉祖母常碎碎念着这句话。
种地的时候,煮饭的时候,她的祖母总是絮叨地说着那些已经故去多年的亲朋好友。
那时候的喀索拉总是听得心不在焉。
“喀索拉,倘若你选择臣服于我,那么你的祖母将得以实现重生。”
武字饼的脸完全变作喀索拉的祖母的模样。
地点:第二间电梯。
人物:中鹄、姜绊绿。
“中鹄,我内心充满了愧疚,你知道吗?我原本只是单纯地希望能和你一起去看《L类火锅》的。”
姜绊绿捏着右手中指第二指节,像是想将所有不安与焦虑都凝聚在那一点上(骨折就老实了)。
电梯间里的空气似乎被这股情绪所感染,遭遇大量冷空气来袭,让人不由自主地上下牙齿掐架。
“凭我三寸不烂之舌,再说服她寄电影票来是没难度的。
“中鹄口中呼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升华。
“阿嚏!
这温度似乎有点过低了,而且我们已经在第72层停留了相当长的时间。
“姜绊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