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恩把琴重新拿了起来:“我没有时间再听你狡辩了,错误我也给你们指出来了,继续练吧。”
中鹄正坐在最后方弹着琴,突然耳边便传来一阵巨响。
嗡嗡嗡。
中鹄捂着耳朵从琴后边站了起来看着前边。
姜绊绿拍了拍中鹄,中鹄摇了摇头。
接着,姜绊绿看着凡瓜说道:“刚才是谁的乐器放出的声音?”
凡瓜说:“不要看着我呀,那声音不是鼓能发出来的。”
恩似笑非笑的把乐器放到了一边。
然后他指着蔚曼说:“你要是不想上台可以不上,我不强迫你演奏啊。”
蔚曼解释:“我刚才是不小心。”
恩说:“你一首歌能不小心三四次,你哪来那么多不小心?”
蔚曼说:“我又不了解这破乐器,我哪知道它能这么响。”
恩一把夺过蔚曼的乐器:“就是因为你们的不足才会在上次登台时遭到那么多置疑,你现在反倒还有理了!”
蔚曼又把自己的乐器抢了回来:“怎么有置疑了?你难道没听到他们说禾的声音好听什么的吗?”
恩直接扑了过去,把蔚曼压在身下邦邦邦的打了好几拳,直到凡瓜和久把二人拉开后才为止。
“别打开别打了,有话咱就说话,那光打架有什么用啊。”
“你打我干什么啊,我说错什么了!”
“要是禾单独上台演唱的话效果一定比七个人上去更好,你自己难道听不出来吗!”
禾要是单独上台的话,估计演出第一名就是她了。
被六个混子带到最后一名的滋味肯定不好受。
“这这,禾都还没说什么呢。”
“她能跟你说什么?那天下台后她躲在厕所里哭了半天,我怎么劝她都不肯出来。”
姜绊绿插嘴道。
中鹄差异的看了姜绊绿一眼,然后也点了点头。
许久没有人再说话。
久把蔚曼掉落的乐器捡起来放到了一旁:“今天就练到这儿吧。”
“啊对对对”凡瓜说:“都会去休息吧,大不了明天多练会儿。”
“明天见啦。”
姜绊绿拉着中鹄离开了练习室。
“我也走了,叔叔刚才还让我过去一趟呢。”
久走了,凡瓜跟在他后头也离开了。
蔚曼又拿起了那把乐器,然后赌气的对恩说:“你给我一个晚上的时间,我让你知道什么是天才。”
“切。”恩撂下琴摔门而走。
蔚曼看了看禾:“对不起啊,演出的时候拖了你后腿。”
禾带着头套,一直没太听清他们说的话。
她回看了一下蔚曼,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后便也出去了。
今天我开心不如你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