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当真?”
咔办琳米挑眉望着陆翻译。
“保真。”
面包某某抢着回答,不留一丝喘息之地给陆翻译。
“我的牛角都没这个真。”
莱德茵也不甘落后。
“我耳朵很灵光,中鹄刚才重复的话这个翻译都说过。”
姜绊绿不慌不忙补了一句。
“我根本就没见过这个人!皇后我发誓,我要是说过这些话的话,我回去就收拾行李和他们一块去挖石头。”陆翻译辩解。
幸好咔办琳米听不懂异邦人在说什么。
“你现在说话都顺拐了,怎么可能没说过。”
蔡子秦阴阳怪调,说的时候还特意瞥了眼咔办琳米。
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小时候最喜欢的一集是破镜重圆,狗血又带感。
“你在我身边待了十多年,我将你同亲生女儿般看待,也就没有人比你更值得我去信赖,我也知道你离不开我。你不必跪下哭着说些什么,我的意思是我喜欢你这个恨我却又依赖于我的无能且愚蠢的翻译。”
咔办琳米说的很慢,像是早自习昏昏欲睡的领读员。
“那我能认你当我义母吗?”
汝若不弃,陆愿拜为义母。
6。
就像是看了一场八点档的虐恋电视剧大结局时吃了白雪公主未吃完的毒苹果,哄咙干涩。
“时间不早了,中宫旁的庭院有六根梁柱,除喀索拉外一人一柱。至于喀索拉就挂在房顶上吧。”咔办琳米道,“你去写封信予雪国国主,就说若我二国交战,出兵不可助烟斗国。”
“我绷不住了,那个loser皇后好像要把喀索拉挂屋顶上。”
“我的,这是上天让我们逃跑。”
未完。
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