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块落入了水中。
失败时,为石头铺路的人是愚蠢的,成功时为石头铺路的人是聪明的。
让追寻到问题的本质去吧。
他们所做的,那是根本无需要理由的所为!
擦亮眼睛去批判他们吧,谩骂他们!
罢了。
寄者:中鹄。】
这封信与往常的不同,不过几天中鹄便收到恩的回信。
回信中,恩用混乱的字迹写了三段话。
【我那仍在华通南达上学的后辈:
我与禾一切平安,恕我尚且无法看懂信中其他言语,我姑且将它们视为关切之意。
对于你在信中的置疑,我便不再做过多的回答了,我一直认为我不具备进入音乐城的条件,但是你看,我现在可就在音乐城内。
至于你所说的契机我认为那是无实用的东西,若非你的本意,再动人的音乐也不会勾起你的学琴之心。
寄者:恩。】
这是辛苦的,也是轻松的,只需要手指就够了。
如果没有手指的话是弹奏不出美妙的音乐的。
恩在黑钢琴形状的建筑内弹着琴。
恩也戴上了那顶黑色的高帽。
相反的,禾却没有戴着高帽,她坐在黑色钢琴建筑的外面。
她戴着布袋等啊等啊。
她等待着某一天能够再次遇见像马格里艾或音乐精灵这样的人。
有些东西是注定会失去的。
高高的帽子将路遮住,他们看不清雾中的景物。
纵使有千万种物遮住双眼,看得清的人也始终看得清。
倘若那天二人没有离开华通南达的话,故事的结局会不会变的好一点?
禾这样试问着自己。
“啊,还是外面的空气新鲜!”
恩走出了黑钢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