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拿点盐。”
“嗯?”
“拿盐辟邪,你的绿衬衫招霉运。”
“没盐,只有一串蒜,拿蒜吧,效果更好。”
老娘有根小曲别针!
摄像头被喷抹上黏糊糊的番茄酱。
街头涂鸦的高配版。
装番茄酱的罐子碎片遍布摄像头下的地上。
喀索拉捧着窝头吃。
中鹄捏着曲别针撬锁。
人生有时需要悲观。
明知道中鹄根本不具备开锁能力。
喀索拉却还是信任的牺牲了一整罐的番茄酱。
毫无征兆的。
一把便携式折叠伞抵在中鹄的手上。
是礼天平的伞。
在由母亲巨大影响力所盖着的家中。
我是一枚被安置在预设位置上的棋子。
有时,我真的只想摆脱这一切。
可母亲的爱是不可抗拒的。
她是我的支柱,是我的束缚。
她的爱是束缚着我生命的。
喀索拉啃剩下的半个窝头。
不偏不倚,正好砸在礼天平的脸上。
窝头硬得像是来自远古时代的雷克斯龙化石。
“母亲她仍然是想见地下城人的。”
礼天平抹去脸上的窝头渣。
“你妈想见就见啊?她那点诚意,我看连个窝头都不如,见个啊。”
“公主,我母亲她只是说要见地下城的人。”
喀索拉这种物美价廉的超标武力值角色。
老女人说不带就不带的话,当我中鹄是石头吗?
咔嚓。
中鹄撬锁大成功。
未完。
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