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稻香国人遗忘的歌谣终段是:那年九月二十五,毒蚀骨,埋葬圣地三尺土。前年泉水漫入谷,风声枯,青蛙家家吃斤苦。狼狈为奸计苦肉,阴阳昼夜欲毁咒。两碑重葬巨峰处,百姓自此亲刨土。
常佩戴青草绕成的戒指的人,听惯谎言,沉溺于巧克力蛋糕中不能自拔,最终口生蛀牙,只得去找牙医自费拔牙。然后他会说:既然早晚知道要拔牙,不如在吃巧克力蛋糕之前先将牙拔掉。
九月末的夜晚总是有些冷的,南大陆如此,稻香国亦如此。
汝看峰处于三座山峰的C位,也处于三峰的最前端,所以最重要。
被稻何神派来看守它的人是「前中鹄同好会成员、“有点儿难听”乐队前键盘手和吉他手、坛主麾下前得力干将、地下城二把手、地下城常驻华通南达学院资深卧底、前话剧社社员、地下城素鹏饲养员、喀索拉结拜姐妹、烟」,看来是万人敌。
冰块碰冰锥,锥入冰块三分不能自拔,待春来温升融化方止。
“等下中鹄,我好像踩到什么东西了这是一只虫子。”
“或许我们应该去山顶,那里更安全,而且还方便观察。”
“好吧,你牵着我的手,我念一首诗,然后我们就乘风飞翔。”
“听着很浪漫,但是为什么没人来牵我的手?”陆翻译打断了中鹄和姜绊绿之间的谈话以及动作。
“呃,也许是因为你也有张嘴,可以自己念诗。”中鹄扭过头对陆翻译说。
“对,毕竟我们俩是朋友,而你只是一个被皇帝抛弃的可怜翻译。不过我对你没有任何偏见,但是我们之间还没有建立足够的信任,你懂吗?”姜绊绿低下头与陆翻译说道。
陆翻译点头:“我单飞行吧?”
“这就对了。”中鹄满意的说道。
刺耳的人声从未断绝,刺骨的寒风亦是如此,需要秋裤用来保暖或是堵住耳朵。
每升高一百米,气温会降低大约零点六摄氏度,住在高楼大厦的恶人迟早得风湿病。
山顶,一切声音被隔绝,一片无人之境寂静无声。
受两股冷空气影响,耳朵被冻得通红的人要去跳毛子舞。
在山顶,人可以亲眼看到三百公里外的景色,不知是真是假。
远方看,升起浓烟,看来有人在玩火。
再远处,稻香国三城风景美如田野麦穗。
低下头,地上草植半掩的麻将牌红中无人捡拾。
遗落的红中,牺牲的国王。
原是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陆翻译捡起无人注意的红中,心中六味杂陈,像是吃了一碗糊锅的折耳根。
“我的父母很疯癫,所以我并不是很想念他们,但是中鹄你知道的,他们和我就像蚕豆和蚕蛹一样。”
姜绊绿望着三分之一的月亮,难过却也无用。
“我的父母为地下城牺牲后,监管者B号对我来说就像父亲一样,但我却拥护C号成为了新的地下城统治者。”
中鹄借月色有感而发,监管者C号是值得信任的,但他最终担当不了地下城统治者,这是共识。
这是在说什么非烟斗国专用性玩笑吗?
“我出生没几天,父母就因病去世了,也许是因为生病吧,我不确定。”
大多数人都有失去亲人的经历,这是没有父母、兄弟姐妹的人所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