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是沉默的中立者。
汤晓茹被陈长安扣上潘金莲的帽子后,忍气吞声。严峰也是一样,自封嘴巴不再发言。
两人都被灭得斗志全元。
这令肖元山郁闷地意识到,今天这一仗已经以失败告终,想干掉陈长安,果然不是件容易的事。
肖元山无奈地给自己找了个台阶:“大家各有各的观点,这种事也不存在绝对的谁对谁错。既然达不成统一的共识,那便就此打住吧。但长安同志,检讨可以不写,该反省的地方还是要反省,务必坚守党性。”
没陈长安本着见好就收的原则,没有再反驳什么。
通过这次民主生活会。
陈长安确定了两个细节:一,幕后怂恿老太太的人就是汤晓茹;二、肖元山今天没有做好打仗的心理准备,被汤晓茹带进了沟里。
也就是说,汤晓茹是在独操黑幕,而肖元山是顺势祭刀。
这俩人在私底下已经不存在密切的联系。
这事就好办多了。
现在汤晓茹的背后没有肖元山把控细节,就凭她个人的那点斗争智慧,要让她露出马脚也不难。
当天晚上十点左右,陈长安开车赶到了吕州火车站。
昨天老太太被紫湖派出所的民警带走时,韩少堂躲在远处没露面,后来那家伙去了火车站,想买张火车票回边城。
结果兜里的钱不够,便在火车站一带做起了流浪汉。
“起来!”
陈长安用脚把躺在墙边的韩少堂踹醒。
力度虽然不大,震慑性却很强,韩少堂睁眼见到陈长安的一瞬间,就跟见到了阎王似的,吓得身子一缩,屁都不敢放一个。
“我叫你起来!”
陈长安又踹了一脚,这次的力度稍微加强了一点。
韩少堂战战兢兢地爬起来,说话也不敢大声:“姐……姐夫,我妈做了什么那是我妈的事,我可没招惹你……”
“你除了吃喝嫖赌,就只会推卸责任?”
面对陈长安的责问,韩少堂低着头没敢吱声。
陈长安也得跟这个废物多费口水,转身便走:“跟我走!”韩少堂不敢违抗活阎王的命令,硬着头皮跟在后面。
半小时后。
陈长安在火车站附近的宾馆开了间房,并交足了一个月的房费。
他把房卡递给韩少堂:“我给你一个月时间,一个月内,如果你夺不回景澜小区的那套别墅,那你就滚回边城自生自灭。”
“怎么夺啊?我又没本钱。”
韩少堂既不敢直视陈长安的眼睛,也不敢伸手去接那张房卡,尽管他听出来了,陈长安这是想给他一次留在吕州的机会。
陈长安把房卡扔在电视机前,在窗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他翘着二郎腿训斥韩少堂:“过来,站近一点,看着我的眼睛回话!”
“……!!!”
韩少堂硬着头皮走近两步,抬头望着陈长安。
陈长安问:“借二十万给你当赌资的那个平台,还有你抵押别墅的那个民贷公司,背后老板都是同一个人,你知不知道?”
韩少堂摇了摇头,还是不敢说话。
陈长安正色道:“你给我听着,那个人就是你的好兄弟,黑虎!人家利用你的弱点布了个局,让你往里钻,现在知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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