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想开了没有。
陈长安又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不是一种明智的行为,你不能奢望她一下子就变成你想象中的那种开明之人。”
“我不奢望她改变什么,但也无法接受她。”韩思瑶道。
陈长安轻抚韩思瑶的后脑勺:“像现在这样躲着她也不是办法,问题还是需要解决……”
“你别逼我,我真的没法接受她。”
说着说着,韩思瑶的眼泪便掉了下来。
她含泪倾诉:
“当年她想把我淹死也好,想用针扎死我也好,那些事都是后来听家里人讲的,我没有相关的记忆,以前我还不信。”
“我上初中那年,因为我爸去世,家里农活没人干。”
“她冲到爷爷家里大吵大闹,要强行把我接回乡下去。”
“她要我辍学回家,帮她干农活。”
“后来没办法,爷爷为了保护我读书的权益,给了她五万块钱。”
“那是九十年代的事,五万块钱已经不少。但她不知足,尝到甜头之后她每年都来要钱,不给就大吵大闹,让人不得安宁。”
“你知道吗,当时我感觉我就是爷爷的一个累赘。”
说到这里,韩思瑶擦了擦眼泪。
又继续说:
“她儿子比我小两岁,每天吊儿郎当,不务正业。当年没考上高中,初中刚毕业她就找上门来,要爷爷安排工作。”
“爷爷被逼得没办法,出钱送她儿子去技校读书。”
“那混蛋一到学校就强奸新来的女老师,还打着爷爷的旗号恐吓别人。当时的影响十分恶劣,爷爷也被纪委停职检查。”
“现在你跟爷爷一样,也是个公职人员。”
“你若跟这样的亲戚扯上关系,将来你怎么现实自己的政治抱负?”
“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认她!”
说到愤慨之处时,韩思瑶的态度十分坚决,字字斩钉截铁。
从相识到结婚,再相濡以沫走到今天,这么多年了,陈长安也是今天才知道韩思瑶的心里承受了这么多的悲痛。
陈长安心疼地安抚道:“如果你实在是不想再见到她,那我去处理。”
“没什么好处理,给她一套房子,已经是仁至义尽,我没亏欠她什么!”
韩思瑶的情绪很激动,刚抹干的眼眶又有眼泪掉下来。
陈长安只能耐心分析:
“从法律层面来讲,她虽然生了你,却没有尽过抚养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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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你被老爷子合法收养的那一天开始,你已经与生身父母解除了法律上的关系,你确实可以不承担赡养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