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修的便是心。”
“你助朕出宫,圆母后心愿,便是大功德一件,日后修行必能事半功倍,有立竿见影之效。”
“你信朕,大汉人不骗大汉人。”
荪歌清了清嗓子,故作稳重老成的拍了拍刘祜的肩膀,开始了一本正经的胡言乱语。
刘祜问号脸“我觉得你在骗人,并且我有证据。”
“修道之事,我信太史令。”
刘祜毫不客气的戳穿了荪歌。
荪歌一噎,太史令就好似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真真是有了几分神棍的仙风道骨。
不同于她,只是凭着剧本的先知。
荪歌大言不惭,面不改色“这话是太史令说的。”
刘祜“我不信。”
荪歌别过头,狐朋狗友突然长脑子了。
“你猜我信不信你不信。”
刘祜无言以对。
但新野君病重,太后省亲留住多日被三公上表进言劝谏的事情,他略有耳闻。
原来,再位高权重,也会面临身不由己的境况。
当年的他是质子,父王病重,他不得回。
如今手握大权临朝称制的一国太后,也无法随心所欲。
他是怕,而邓太后呢?
邓太后不是畏惧三公,而是她敬畏天下。
算了,既然权力在手,都得束手束脚,他还是潜心修道吧。
能不能成仙尚未可知,但一定能开动脑筋。
嫡母都不止一次夸他开悟,脑子灵光了。
荪歌随刘祜一起回到了坐落在京城的清河王府。
王府上下,被老王妃耿氏打理的井井有条。
虽唤一声老王妃,但也就是三十来岁,可谁让刘庆死的也挺早。
耿氏在看到荪歌的一刹那瞪大了双眼。
然后一巴掌不由分说的拍在了刘祜头上。
刘祜竟然将陛下从宫里拐出来了?
这是还没死了谋朝篡位登基为帝的那份心?
“嫡母,是他非要跟我出来的。”
刘祜一边揉着自己的头,一边不服气的解释。
他都快要及冠了,还要被嫡母打。
“伯母。”
荪歌眉眼弯弯,甜甜的唤道。
耿氏的手忍不住抖了抖,脑海里冒出了一句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