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觉得,二,二百两够吗?”
叶青釉弱弱的捧着心口,艰难地开始喃喃自语:
“我们买这个宅院,只用了百来两呢。。。。。。”
虽然当时和周泥人急于脱手宅院也有关系,可一个地段的宅院,价格的差距总不会差的太过夸张吧?
不,好像也不是这样的。
叶青釉虽然不知道自己的邻居是什么样的货色,但她可太清楚险些用这个手段圈钱的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了。
能险些被她用出来的手段,别的不说,肯定得是圈钱的。
这回,只怕要大出血了!
叶青釉心痛的要命,可偏偏叶守钱还要火上浇油:
“我站在门口瞧了一眼,人家的屋子比咱们家要大些。。。。。。”
不但要大,而且光看门口的石狮子,还有那两棵养的不错的青松,也知道对方肯定是有些家底的。
叶青釉沉默了,好半晌,脸上才闪过最后一丝纠结:
“明天先去看看再说,咱们也别盯着隔壁不放,这条街上都看看,瞧瞧还有没有要卖,或者要租的房。
”
叶守钱对这些事儿向来没有意见,只一一应了,瞧见平日里睡的主屋里面没有烛火,这才问道:
“你娘怎么不在屋子里。
”
叶青釉将白氏想陪春红姐一起睡的事儿说了,叶守钱也叹了口气:
“好,这事儿是应该的。
”
春红刚刚获救,情绪还极不稳定,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又想寻死觅活,有个人陪着总是好事。
叶青釉也发现了,自己和老爹最近叹气的次数越来越多,但架不住就没啥好事出现。
她想了想,又试探问道:
“我刚刚听春红姐的意思,锡平哥好像是看到她了。。。。。。”
“爹,你送锡平哥回去之后,他没有说什么吧?”
叶守钱一愣,才算是明白刚刚自家闺女为什么要特地问他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没有,啥都没有。
”
“我只扶了锡平这孩子半路,他突然脚步就慢慢稳起来了,他自己扶着吴老三走路,到家之后,又给我倒了杯热茶,还宽慰了他爹娘几句。。。。。”
“我听里屋有咳嗽声,借口想远远看一眼锡平他娘的病,趁他们进里屋,将身上的银钱都放在桌上,自己走了。
”
叶青釉也知道自己爹的脾气,并未对他帮吴家人的事情多说什么,只是又点了老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