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名书到来。
乔梓衡轻笑:“你知不知道,你的麻烦也来了?”
傅名书不解:“我行事利索。我能有什么麻烦?”
乔梓衡如实相告:“巴凊攀咬,说你打了她的脸。这让我姐的处境更难堪。”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傅名书将乔梓衡,从沙发拖站到地上:“给我说清楚。我也好想对策。”
乔梓衡冲傅名书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不过,我可以推断。巴凊并不认识你已经不穿白西装。要么是巴凊在府里听人说过你和我的旧事。要么有人帮巴凊,了解你和我姐的过去。”
傅名书郁闷。
“眼前这种情况,我进岳家危险,更无法为你姐作证。我是过退两难。更难证实我是被巴凊冤枉。”
乔梓衡走近傅名书:“大姐夫。不要悲观。事情还有回旋余地。
傅名书急问:“真的吗?”
乔梓衡坚定说道:“当然是真的。你在关键时刻,挺身相助。我自不会不顾你的安危。”
乔梓衡够义气,傅名书稍微放轻松一点。
“你的高见是。。。。。。”
“既然巴凊往你头上栽赃,那索性再玩个大的。让巴凊再挨几巴掌。”
“什么意思?”傅名书很想弄明白。
“若有记者问你,是否打过巴凊。你就直说没打过。不过你也不介意成坐实情况,让巴凊认识一下你。给岳鼎昌施压。岳鼎昌必然打巴凊。”
傅名书琢磨。
“这真是一个妙计。是谁想出来?”
乔梓衡避重就轻回道:“我可没胆,指挥你。”
乔梓衡言外之意,就是说这个主意不是他出的。能指挥动傅名书的人,只有乔玫瑾、
乔玫瑾行事谨慎,向来对没有谋害傅名书之心。傅名书信任乔玫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