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证据只有耳环,巴凊决定想办法消除耳环这个物证。
“大帅。我没有陷害大少奶奶。我是协助管家的人。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乔梓衡呵呵一笑。
“我姐这里躺着。四小姐和五太太病着。二姨太和三少奶奶关押在一起。岳家的丫环,买不起这种耳环和香粉。难道你想说是我买来放到你的房间首饰盒里,特地构陷你?”
巴凊给岳鼎昌下跪:“大帅。我真的冤枉。你要给我作主。”
证据证据自己的八姨太,做出伤害自己大儿媳妇的事,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此事,不宜闹大。
岳鼎昌决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对耳环。。。。。。证据不足。这事先放一放。等找到有力的证据时,再说吧。”
岳鼎昌存心要放过巴凊。巴凊为了博同情,哭得更伤心。乔梓衡学着是巴凊的哭声,哀嚎了两句。
岳鼎昌劝阻乔梓衡:“你让我相信你。除非你能拿出更有力的证据。”
岳鼎昌带着巴凊先走。
卢叔提醒岳椋珵:“大帅也是为大少奶奶着想。你要冷静。”
给乔玫瑾扎针的医生,取针,提着药箱,跟着卢叔走了。
乔梓衡郁闷。
“姐夫。就这么算了?”
“这事确实不好办。看热闹的人,自然不嫌事小。他们宁愿相信凶手对你姐做过什么,也不会相信事实。”
岳椋珵心情压抑。
从大局出发,乔梓衡忍下怒火:“我是得好好想想。姐夫。这事交给我办。”
岳椋珵更怕乔梓衡使事情变得更复杂:“对手极为聪明,能算准我们的弱点。你有多大把握?”
乔梓衡自信说道:“我也不笨。本想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人家不放过我们。姐夫。这事交给我办。我还要想些事,就不和你一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