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外传来嘈杂声。
乔梓衡想着要不要去大门外看看?走路会扯痛身上的伤口。犹豫了几分钟,乔梓衡还是没下定决心。
程砚瑕一直没有动静。
乔梓衡开始思量。
程砚瑕出现在楼梯口:“你确定不出去,打听情况?”
在没看清楚程砚瑕做了什么事前,乔梓衡自然不会贸然蹚浑水:“说了不去,就不去。你别烦我行不行?”
程砚瑕只得回住的客房。
女扮男装的巴凊,从窗户外面翻进来:“我有急事,不得不来找你请示。”
程砚瑕关上门,示意巴凊轻点:“乔梓衡在楼下。岳家情况怎么办?有没有偷到岳家地库的钥匙?”
巴凊摇头。
“我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没发现任何藏钱的地方。我也没见到岳鼎昌和岳椋珵有带钥匙。”
“不可能。岳椋珵习惯于未雨绸缪。他至少应该储备好五成的军饷过冬。那可是一笔很大的钱。有了这笔钱,我们就可以恢复我们组织。找回我们的失去的荣誉。”程砚瑕反复揣摩自己的计划:“一定是哪里没找。”
巴凊郁闷。
“为了去牢里查探情况,我白挨了一顿打。难道还要去杀了岳鼎昌?”
程砚瑕抱臂。
“西七省的军权在岳椋珵手里。岳鼎昌已沦为摆设,用来吓唬西七省那些老家伙。你又杀了不岳椋珵。”
巴凊帮着参谋:“要不要想个办法绑了卢叔?”
程砚瑕轻笑。
“不行。只能暗查。如今,卢叔只是岳鼎昌的拐杖。军饷这么机密的事,他是不会告诉卢叔。”
巴凊不相信。
“据我观察,卢叔和岳椋珵的关系不错。”
“一个能在岳家待了几十年的老头,和谁关系不好?”程砚瑕讥笑巴凊见识浅薄。
巴凊没了面子,也就不再说话。
程砚瑕再三考虑:“鲜如是在西七省。我会派人去西七省查查鲜如是的行踪。你也要岳家再下下功夫。说不定,就能发现线索。”
巴凊点头。
“我会认真再查一遍。但你也做好最坏的打算。岳椋珵不好对付。”
“我知道。”程砚瑕故意,靠到门边上听动静。
巴凊识趣,翻窗离开。
程砚瑕坐到椅子想了许久,还是把主意打在乔梓衡身上。下楼。
靠在沙发上的乔梓衡,正拿着一个香蕉吃。
程砚瑕劝道:“你再这样吃。过几天,你衣柜里的衣服都穿不了。你有多余的钱,买新衣服吗?”
乔梓衡摇头。
程砚瑕将乔梓衡扶站直。“梓衡。我们待在家里很闷。我带你出去兜风如何?”
乔梓衡高兴之余,又担忧:“你有车吗?”
“当然有。”程砚瑕扶乔梓衡出到大门外,关好门。
一辆车从旁边行驶过来。
程砚瑕和乔梓衡坐上车,程砚瑕又吩咐司机:“到处转转。让少爷透透气。”
乔梓衡身体靠在程砚瑕身上,吃着香蕉,格外享受。
车子沿着街道,绕了片刻。乔梓衡把香蕉皮扔到车上。
程砚瑕建议乔梓衡:“汪倍沅出事,岳鼎昌看在岳郅珵的面子,会救汪倍沅。你若继续受岳鼎昌的赏识,你至少不会失了军衔和军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