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倍滢假意忏悔:“当年,就是因为我太受宠,遭受他人误会。我一直用心抚养郅珵。”
岳郅珵又为汪倍滢说情。
“父亲。我母亲脾气虽然急了些,但她为人坦率。”
岳椋珵皱眉:“你们的人品,我们府里的人都知道。说点有用的事吧。”
岳郅珵只得闭嘴。
老壑适时说道:“二少爷真正的死因,是被三姨太的丫环,骗到后山捉迷藏,锁在地窖里冻感冒,怕被二姨太责骂,就没敢说出实情。后来,二少爷身体变弱,病死。三姨太就把,罪责嫁祸到诗诗身上。”
傲映雪情绪崩溃:“三姨太!是不是这样?”
“我不可能这样做!”汪倍滢坚决,不承认。
傲映雪扯住,汪倍滢的衣领:“那时,我儿子只是一个孩子。你也是一个母亲,为什么这么狠心?”
“我没做。”
岳郅珵拉开,傲映雪的手。
傲映雪退后几步。
鲜如是扶住傲映雪。
“怎么不装疯了?”老壑满脸讽刺,证明,他深知,汪倍滢装疯的详情。
汪倍滢尴尬。
岳郅珵趁机,央求岳鼎昌:“父亲。这个男人太狠毒,就是想把我母亲逼疯,也不知道是受谁指使?”
老壑是为诗诗伸冤。会被人认为是二房的人。
傲映雪连忙说道:“逼三姨太,装疯这事。和我无关。我和老壑也不认识。”
鲜如是讥笑。
“三姨太现在的思绪,清晰。装疯,还不忘记让三少爷,来找我们大房的人麻烦。”
岳鼎昌的脸色,越来越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