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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涪与安元和同时点头。
确实是很不错。
但净涪看了看杨元觉,忽然问道:“东西呢?”
安元和也在净涪说话的同时,转眼望向了杨元觉。
杨元觉表情一凛,动作夸张地捂住了他指间的储物戒指,故作防备地问道:“你们想干什么?那可都是我的。”
安元和见得,也是呵呵一笑,“你果然是从那竹主手上掏了不少好东西啊……”
杨元觉脸上表情更显憋屈,更是梗着脖子道,“那是我的本事!更何况……”
他转头望向净涪,控诉也似地道,“净涪,我不相信安元和这家伙没有在魔门那边折腾的时候真有那么安分。”
说罢,他又盯着安元和的双眼,格外的义正言辞,“净涪曾经是魔门的魔君,魔门的东西就都是净涪,更何况净涪现在又是这样的情况,我劝你还是老实一点,将截留的东西都交还给净涪吧。”
安元和也配合地瞪大了眼睛。半响后,他才垮下脸去,转手在他袖袋里摸了一把,抓出好大一把储物戒指来。
杨元觉见得,满意且得意地哼哼了两声,“我就说吧。”
安元和手上速度看似拖拖拉拉,实则飞快地将手上那一大把储物戒指塞到净涪手上,完全不管他的脸色。
这般动作之后,安元和挂着一张“我就和你扛上了”的表情,飞快转眼盯着杨元觉,“我手里头的东西可都交出去,你的那些呢?别不是还在你手上吧?”
边说话,安元和还边拿自己的目光在杨元觉身上徘徊不去。杨元觉胸襟处、衣袖间、腰带内外,都是安元和目光梭巡的重点。
杨元觉顶着一张“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安元和”的表情,瞪着安元和看了半响,却也是非常快速地往袖子里头摸了一把,拿出一个储物戒指来。
见得杨元觉手掌上只放着着一个储物戒指的可怜巴巴样子,安元和发出了一声既是不屑,也是得意的嗤笑声,目光更是不断地在杨元觉手上的那一个储物戒指与他才刚塞给净涪的那一大把储物戒指间徘徊。
你也就这点能耐啊……害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
杨元觉特别配合地跟着安元和的目光游走了两遍,深呼吸一口气,哑着嗓音道,“你可别高兴得太早,小心下不来台!”
说话间,杨元觉也不将手上的储物戒指塞给净涪,而是自己往储物戒指里头摸了一把,将东西从里头一件一件地摸了出来。
第一个被杨元觉拿出来的是一个巴掌大小的玉白小瓶。
杨元觉对着安元和哼哼了两声,格外自信地将小瓶上的瓶塞拔开少许,让瓶子里头的香气散发出来。
一股直叫人心神舒畅,仿佛从里到外彻底沐浴清洗过一遍的清凉气息须臾间布满了这一片空间。
安元和脸色当下就格外明显地暗沉了一分。
杨元觉笑着看了看安元和,还特意将手上的小瓶瓶口往安元和的鼻端处凑了凑,“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受用?”
安元和相当配合地点头。但杨元觉却是手腕一转,快速将小瓶的瓶塞塞了回去,一边将小瓶往净涪手里推,一边跟安元和道:“受用也不给你!”
安元和的脸色立时又垮了一分。
杨元觉得意地笑眯了眼睛,但他很快又将笑意收敛起来,对着安元和露出一副“你以为我能就这样放过你”的表情,翻掌又从储物戒指里头摸出一个剔透明净的小坛。
坛子虽小,但也足有一掌高下。
这一回杨元觉甚至就没有打开小坛的意思,他托起小坛,在安元和眼前对着安元和晃了晃,“看看,这又是什么?”
安元和还是很配合地接口问道,“是什么?”
杨元觉笑着瞥了安元和一眼,转头问净涪,“你应该是知道这玩意的吧?我听那株异竹说它曾经将这东西送给你?”
还捧着一大把储物戒指的净涪看了看那个小坛,点头,慢吞吞道,“我得过……一竹筒。”
杨元觉当下就不满意了,脸色一摆,对着竹海那边咬牙切齿,“什么?它居然只给了你一竹筒!?我明明看它那竹阁里头封了好几坛子那么多!”
安元和瞬间就抓住机会了,“你既然知道这玩意是好东西,又知道那些竹子藏了足有好几坛子,你居然只拿了这么一点回来?也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