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骂声被堵在喉咙口,人脸一睁眼看到的就是陌生的两张脸正对着自己。
这不是母亲给他找的少奶奶,这人是谁!
容安璟看着人脸出现极具人性化的表情变化,这次都懒得拿剪刀了,晃醒了小黑,让它的尖牙对着人脸。
“二少爷?”
人脸立刻警觉起来:“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我只是有些事情要问问你,或者说,你们。”容安璟又揪下一片花瓣,让小黑的蛇身缠绕着已经显得有些干巴的花茎,“你们兄弟六个现在都在花里面,没错吧?”
能知道这样的秘密,那面前这白发美人肯定也是家里的某位少奶奶。
疼痛让人脸头脑清晰一些:“。。。。。。既然都是一家人,那么说话就轻松一些了。原本现在应该是母亲派人来带我回花园的,却被那顶替我身份的狗奴才使了点手段,把我留下了。你是哪房的?把我送回去,我和母亲说说给你些赏赐。”
容安璟嘲讽一笑,手指捏着人脸仅剩下的两片花瓣,调笑开口:“二少爷,麻烦弄清楚,现在是我要问你事情,而不是你在这里使唤我,明白吗?”
花瓣撕裂的痛楚让二少爷面色一变。
原来刚才动手的是面前这看着清冷如雪的某位少奶奶吗?他竟然蠢到以为是对方带着自己脱离苦海。
容安璟的手指放松了一些力道,那层伪善又怜悯的笑意重新出现在脸上:“现在,你愿意和我们说说知道的事情了吗?”
这根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陷阱,这明明就是一个单选题啊!
一口牙齿都快要彻底咬碎了,二少爷呼哧呼哧喘了好一会儿气,才不得不认命:“。。。。。。你要知道什么?我知道的事情也不多。”
现在都已经变成一朵花了,容安璟也不指望真的能从对方嘴里知道多少线索。
“听说,你们是因为身体的先天不足,一个算命先生给你们出的这一招?”
二少爷没办法点头,只能闷闷开口:“是的。”
“那你们现在的身体放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我们的身体存放的地方应该只有父亲和母亲知道,甚至有可能父亲都不知道。。。。。。”
容安璟捻着手里之前扯下来的花瓣,揉碎的汁水顺着手指滑到掌心。
都不知道?
那看来大少爷也没有说谎,现在也没有必要再去费心找其他的花。
“瓷盅里面装着的是什么,你知道吗?”容安璟一抬手,背后的触手们就把包裹起来的瓷盅露出来,调整了一下位置保证二少爷可以看见。
二少爷那张脸上出现一瞬间的不自然,但还是回答道:“不知道。我们知道的事情很少,有专门的人负责照料我们,所有的事情基本都是母亲在一手操持。”
也就说,这么一个大宅子,还是夫人最有话语权。
容安璟点点头,倚靠在男人的怀里,满意一笑:“好的,那我想问的事情就不多了。而你打的算盘应该也要落空了,夫人现在应该就在路上了,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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