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才壮着胆子用店铺抵押,借了十万两,打算发大财。
严顺也发愁这事,可他胳膊伤了,怕是要丢掉防火营的差事,他的升官梦就要破灭了。
而许遗珠一直在念叨赔钱的事,根本没关心过他。
严顺忽然想起了曾经的许柔娘,他有些后悔了。
“我跟你说话呢!”许遗珠拿着契约左看右看,“我怎么记得当时没有这一句?”
严顺不耐烦道:“不是你看的吗?你说信不过他,要看仔细了。”
“我记得就是没有!”许遗珠笃定道,“不行!肯定是那小混蛋使了什么鬼法子,我去找有仪!”
“别去了!”严顺没好气道,“她斗不过如意。”
“你说那小混蛋也会施法?”许遗珠纳闷道。
“别提了!”想到如意,严顺更加郁闷了,他觉得自己当时肯定是脑子进水,才会舍许柔娘,选许遗珠。
“你有病吧!”许遗珠狠狠剜了他一眼,“你该不会是故意送钱给你儿子吧?”
严顺没说话。
许遗珠继续道:“走走走!去顺天府!我可告诉你,绝不能便宜了那小子!”
严顺忽然就发了脾气,“你也不瞧瞧我都成什么样了?就知道钱钱钱!”
“你胳膊断了,又不是人瘫了!再说了,谁让你去招惹那个孤竹人?”
“我根本没招惹他!那是个老妖怪!”
“浑说!”
两人吵了起来,还摔盆子砸碗打了一架。
最后,许遗珠脑门被砸破,严顺伤了的手臂再次断掉,又重新找大夫接。
最后的最后,两人大半夜去顺天府击鼓鸣冤。
欧阳明镜还是一如既往地敬业,大半夜地接待了两人,谁知两人竟发现契约丢了。
这下好了,灰溜溜从顺天府出来,两人又打了一架。
此时,严有仪正悄悄跟在两人身后,贪婪地吸收着黑暗之力。
忽然,一只手捂着她的嘴,把她拖到了暗处。
严有仪当时慌张极了,但当她听到那熟悉的期盼的声音,一下子就乐了。
“笨蛋!”
“师父!你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