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随从又道,“不过少主放心,我们兵分两路,假少主已经带着人去了宁州,所以对方根本不知道少主还在长安县。”
朱镇闻言微微点头,因为一路上对方穷追猛打,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一来麻痹对方的同时,也可以麻痹朝廷,隐藏自己的行踪。
河东的失败,让他行事不得不更加小心。
朱镇顿了顿,又道:“眼下最重要的是粮食,我们的粮食是否快到了?”
一名随从道:“回少主,算算时间应该快了。”
顿了顿,他又道:“另外,长安县附近的这些乡绅士族们,也在准备,不过,并不是很积极,似乎都想拖过去,而且他们的粮食也不多,恐怕还要等到这一季上岸。”
朱镇闻言哼了一声,“那可由不得他们,本公子故意留着他们,就是为了今天,想要这个时候反悔,哪有那么容易。”
“告诉他们,若是不想活的话,本公子会成全他们。”
“……”
“是!”
随从领命。
之后顿了顿,又道:“对了少主,还有一件事,最近陕北的粮价正在猛涨,短短几天已经翻了好几倍,属下打听过,好像是有人在背后大肆收购粮食。”
什么?
朱镇脸色微微一变,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眼下红莲教正缺粮,何况就算不缺,有恒山这道屏障,红莲教也必须做好长期准备,屯集很多的粮食,只有这样,才有翻身的机会,粮价大涨,对他来说自然不是什么好消息。
虽然他的粮食并不来自各大粮商,而是来自其它地方,已经本地的些乡绅士族,但这也是一种选择。
何况,粮价暴涨,本地的那些乡绅士族自然更加不愿意交粮。
所以这怎么看,对他都不是好事。
当即问道:“有没有查到是什么人?”
随从摇了摇了头,“暂时还没有确切的消息。”
朱镇微微拧眉,这个节骨眼,而且还是在陕北,这么高的价格,谁会这么肆无忌惮的收购粮食?算来算去,好像都没有其它人,“难道是山里那些人?”
他口中嘟哝了一句。
只是,这未免也太过大张旗鼓了吧!
可是,除此之外,他又想不到其它可能,毕竟这么好的价格,正常的生意人根本不可能,只有可能是急缺粮草的红莲教。
随从道:“会不会有人想效仿少主?”
朱镇闻言脸色不禁一变,但很快又摇了摇头,“不可能,那些泥腿子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银子,而且按你所说,收购的事不比我们晚。”
突然间,朱镇想到了一个人,脱口问道:“老主人呢?”
他口中的老主人,自然是柳长河。
随从道:“回少主,老主人先一步来了陕北,和那边的人碰头。”
他说着似乎也怀疑什么,问道:“少主的意思是说,收购粮食的是老主人?”m。
朱镇没回答,因为他也不确定,但如今看来,这种可能性确实是最大的,“本公子也是刚来陕北,等见到人之后再说吧!”
“这件事先不用管了,尽管安排我们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