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平日里是最疼玲儿的,如今为了个不知所谓的侄女这样说自家女儿,我还真是想不通了。”
杨氏想不通,盛万和更是惊诧,杨氏一个做人伯母的,居然能说出这等不像话的话来。
这不明摆着指责他耳根子软,被侄女拿捏吗。
这也太难听了。
盛万和猛地变了脸色,一言不发的出了杨氏的卧房。
后宅妇人,他不跟她计较,可是生意上的事要紧,耽误不得。
盛万和当即找来自己最信任的下人,命他快快去一趟东荀,想尽办法打听出这振兴丝织厂的事。
……
话说盛长凝给杨氏上了这么大的一个眼药,往日里温和守礼相敬如宾的丈夫,居然甩袖离开,这是杨氏无论如何不能接受的。
盛万和走了好一会儿,杨氏一个人在房中气的直流眼泪,还是贴身伺候的婆子劝她,“这就是夫人的不是了,大爷说的也是正经事,夫人怎好驳了大爷的面子?”
“大爷能来求夫人办这事,不也说明大爷心无旁骛吗?”
“夫人这样一闹,伤了夫妻情分不说,反倒叫那丫头钻了空子,就中了她的计了。”
杨氏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可她不得不承认,婆子说的是对的。
于是杨氏想来想去,立即修书一封,让婆子带着这封书信,马上去找娘家哥哥,核实振新厂的事。
婆子带着书信走了,杨氏静下来,想起盛长凝,眼底里闪过阴郁。
这丫头是从什么时候起了变化,竟也成了不可小觑的人物。
若真同她娘亲一样起了势,反倒是不好办了。
杨氏在这里腹诽,盛长凝当然不知道。
她现在正趴在床上看书。
说是看书,其实她在想她的那个红宝石戒指,和100块大洋。
盛长凝越想越气,越气就越觉得郭令世那天的举动就是故意的。
他看见自己从当铺出来,知道自己当了银钱,所以才故意坑她的一百块。
她要是真的不吭不哈,真把这100块打了水漂,郭令世一定觉得自己是个好欺负的人。
盛长凝猛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行,这一百块,她非得要回来不,钱不钱的无所谓,在这件事上,她绝对不能让郭家人看扁了。
于是盛长凝快速换了衣服出了家门。
可等她出了家门,这才想起来她压根也不知道去哪里找郭令世。
他应当就职于哪个医院吧?
可除了圣玛丽医院,姜州城里也没有其他像样的医院,难不成她要一家一家去打听,传出去,那不成个跟踪狂了?
盛长凝在街头站了半天,想出来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有钱能使鬼推磨,她去郭家附近找个人问一问,说不定就有人知道呢。
于是盛长凝要了一辆黄包车,就往郭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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