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满堂惊呼。
宫子羽喊得撕心裂肺。
雪重子握紧了衣袖下的拳头。
宫紫商惊掉了下巴。
三位老长老眼前发黑。
现任月长老跑神,我的云雀啊……
唯有宫远徵羞涩又得意的抬高了下巴,任由他们惊悚的视线打量。
众人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好像从前几天起,宫远徵就没再戴抹额了。
宫门男人的抹额,成家后不再佩戴。
“宫远徵!”宫子羽愤怒得眼睛发红。
他两三步走过去揪住他的衣领,一拳揍过去,“那是你姐姐!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他才多大,他能懂什么!”宫裳角站起来怒声打断。
宫子羽指着宫远徵的手气得发抖,“他都能跟你……那样了,你还说他能懂什么!”
“不关他的事。”她的声音虽轻却掷地有声。
宫远徵闻言想说话,被她警告的扫了一眼瞪,只能不情不愿的憋回去。
宫裳角替他辩解,“他不小心中了无解的催情药,他什么都不懂,只是下意识来找最信任的姐姐求助。”
说到此处,她抿了抿唇,垂着眼皮道,“是我,是我经不住诱惑。”
任谁都能看出她确实难为情又愧疚。
可雪重子却不信,他觉得就算是宫远徵强迫了她,她也会替他在人前粉饰。
宫子羽也直觉是宫远徵搞事,他好好的怎么会中催情药?
而且,宫裳角才不是禁不住诱惑的人!
他俩出于私人情感不相信,可宫裳角表情那么真,其他人信啊。
“唉……裳角,你……远徵才十七岁,你糊涂啊!”前雪长老扼腕叹息。
宫裳角安静的垂着眼睛接受斥责,这件事确实是她的错。
“不是!”宫远徵刚说了两个字,宫裳角气势慑人的眼神便扫了过去。
宫远徵一顿,挣扎的咬了咬唇。
良久,他泄气道,“都说了是无解的催情药,我又不允许其他人靠近,姐姐不帮我解,让她看着我死吗?”
说的也对,裳角是绝对不会放任远徵死去的。
前月长老似乎一下又苍老了几岁,他叹息道,“那如今,这可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