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再度陷入沉默。
“司玉,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不要我管你吗你22岁了,还是学不会照顾自己;拍戏7年了,拍摄动作戏,如何保护自己”
司玉「垂死病中惊坐起」,夺过手机,用尽浑身力气挂断了电话。
他难受得想哭。
高反缺氧难受,被沈确气得难受,被两张图丑得难受。
一想到那么丑的图,还发给了贺云,他更难受。
贺云
现在,令他最难受的变成了贺云。
拒绝和他拥抱的贺云,看着自己在追车依旧没有回头的贺云,三周来没有发过任何消息的贺云。
「所有人都爱司玉」
这句话,好像在贺云面前失效了。
大洋彼岸。
贺云躺在床上,重复着每夜的辗转反侧。
他埋进枕头里、被褥里,一直到无法呼吸才坐起身。
不该洗的。
起身走到洗衣房,看着冷灰色机器。
贺云“洗这么干净做什么”
洗衣机
咚
贺云轻踢了一脚,转身离开。
洗衣机
三秒后,贺云去而复返。
贺云对不起。
洗衣机
他躺到沙发,扭头看向卧室方向。
地板上偶有晃动的树影,朦胧间像是人影,而这都会让贺云坐起,直到看清那不过是窗外风动,才又重新躺下。
叮咚
连接蓝牙音箱、音量调至最大的消息提示音一响,贺云立刻睁眼。
手中握着的屏幕并未上锁,这让他的心跳比手指更先一步做出反应。
砰砰砰
headacheee图片
贺云在原地足足愣了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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