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国180年,天灾至,降大雨半年有余,河城附近变作泱泱数十里水泽,迁都北上。
十年引渠,大水退去,现出仙山石刻“蓬莱”,被新都河城所接纳,工部修建水利贯通连接仓国两大巨流汉沱江与韶渡河,蓬莱山呈水中仙山。
茹絮脑海中回忆这些她曾从仓典上读来的史记,只不过宫内的仓典并未细说蝶舞仙观是何种模样,仅仅提到是天之异象,似乎并不是什么好兆头。因为上一次蝶舞仙观发生在近二十年前,当时留有的记录还有两条,一条是魔教入主中原,另一条则是尸毒祸乱的开始。
扑通!~扑通!~落水声不断从圆台之下传来,这只圆台距离水面尚有十余丈高度,数百个红服男女连绵不断地被推入河水中,江面上缓缓摇摆起数十个血色涟漪。
她内心是极度反感这类活人祭祀,可却是敢怒不敢言,如同现在她正被幽州王上下其手,明明想抗拒却不得不去迎合幽州王刺人的胡须与鬓发。
远离祭祀圆台不远距离处建了一座别宫,每年的祭祀礼毕之外,那里便是赏景的游宫。
“爱妃今日可真漂亮,既然你不喜看这些,那就随孤去游宫休息一会吧!”幽州王摆摆手,以乌公公为首的锦袍太监们,立刻心领神会,他们支开游宫两旁护驾的宫内侍卫,将那些侍卫分配到游宫稍远些的地方。
这一切都被躲藏在后军之内的楚风看在眼里,他一直目不转睛观望祭祀圆台,忧心忡忡,攥紧了手中的大夏龙雀。
又过一刻,楚风突然觉出异样,下意识地拔刀横挡在身前。
嘤嘤~嘤嘤~~~!大夏龙雀发出一阵划破空气的鸣音,挡下一道锐利气劲,楚风回头一瞧,后军两千多人,不知何时竟只剩下他一人,一只分不清是人还是影子的黑衣人就站在那一地死尸之上。
黑衣人微微抬头与楚风对视了一眼,瞬间消失在楚风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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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宫之内的幽州王十分猴急,他刚踏入游宫,就将茹絮拦腰抱起,双手顺势已经滑入茹絮衣衫内,换在平常茹絮可能会隐忍过去,偏偏她内心已经重新萌生出来的情感,无限放大了她此刻的痛苦。
眼前的幽州王并没把这祭祀当成多么重要的事,毫无礼数之说,更别说现在还会顾及什么君王仪态,他只是直挺挺地按住茹絮,搂抱着压住茹絮的同时还不忘面朝外头观望几眼。幽州王似乎是想一边观看祭品落水等着蝶舞仙观,一边欲要在游宫卧榻上同茹絮行男女之事。
“不……”茹絮微弱地发出一声拒绝。
“你想抗旨不遵?”幽州王眉头微皱。
“不……”茹絮摇头否认,她想到安明城的任府上下,刚刚反抗的勇气消失殆尽,心中露出绝望,颤着声道,“救…命…救……命……”
幽州王便以为茹絮刚刚是在故作顽抗,嬉笑道:“孤知道了,爱妃是想勾起孤的欲望么?好!哈哈哈……这样更有味道了!”
他显得更加兴奋,眨眼间已褪去茹絮外衫,解开了她腰间绸带,肥厚的双手顺着茹絮腰间完美的弧度拉开那绸带,凌乱了茹絮衣衫。恍若市场屠夫一般的油光面容摆出一副yin欲之色后,不禁让怀抱双臂的茹絮有些作呕。
她不明白为何这样一个毫无君王之象的人,会是仓国的一国之君,他爱民么?不,毓州寒疟半月、青州洪涝、陇西旱灾,死伤何止万千,而他却置若罔闻,沉醉于**之中。
她心中的惊慌再度加深,幽州王这会已经扯下茹絮身上所有衣裙,将她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那一副油光转眼已经贴在茹絮这副香肤玉骨之上,双手更是粗鲁,狠狠扣住她腰身,几乎掐出血印来。此时粗重的气喘顿时声充斥着整个游宫。幽州王已经顾不上脱衣,饥渴无比地压在这一抹赤身的女色之上,胡乱且急不可耐地压了上来。
“不……”茹絮鼓起勇气,终于摆脱“抗旨”两字带来的威慑,她捉住幽州王捏住自己腰身的粗重双手,泪若泉涌而一把推开幽州王,让他摔了个翻滚,茹絮提高了分贝大叫道,“不要…不要!离我远些!”
“你说什么?”幽州王不敢相信自己是否听错,眉头紧皱,宫里所有女人无不争抢着对他求欢,从未有人敢说个“不”字,更不会有人蠢到会放弃这机会。
“救…救命……”茹絮抱起衣物挡在身前,埋着头惊慌失措,“风哥哥…救…命…救我……”
“风哥哥?”幽州王提起亵裤,兴趣全无,一脸怒容地望着眼前缩抱得花枝乱颤的茹絮,喝问道,“贱人,竟敢给孤招个野男人来,快说!是谁?!”
幽州王转身拔出游宫内挂在墙壁上的长剑,提着剑来到茹絮面前,“莫要以为孤宠幸你几次,你就可以为所欲为!这就是你抗旨的下场!”
说着他朝着茹絮一剑刺了下去。
嘤嘤~嘤嘤~~~!一阵轻音响起,飞入的大夏龙雀被瞬间闪现在游宫之内的白龙挡下。
随之一股气劲冲入游宫,满身是血的楚风绕过白龙,衣袍遮盖茹絮的同时,伸手捉住幽州王刺向茹絮的长剑。
锋利长剑剑身之上立刻流挂出楚风手掌的血液,此时楚风与幽州王对视,眼中透露出妖红色的怒火,他猛地一发力,将那长剑折断。
“风哥哥……”茹絮泪眼颤声,从后拥住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