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富婆的直球又开始了,甜甜淡淡的嗓音,毫不退却的目光,以及炙热的心。
原本雪渐小的校园,忽起一阵凌风呼啸,白芒骤增。
风夹着雪有了形状,掀动白木棉的刘海,吹压她上翘的可爱睫毛,使她眯着眼往杨曙怀里躲:
“哥,雪讨厌。”
是撒娇棉捏~
“突然变大了,”杨曙揉揉小富婆耳垂,“刚刚差不多小雪的程度。”
“唔,还是小雪舒服一点,好看又温柔,”白木棉说。
“是啊,小雪好看。”
两人树下相拥,冷风呼呼刮耳,杨曙话声滚烫:
“打扮这么漂亮来见我,想被啄了?”
冬日份小富婆稍显“发福”可爱,小身板里里外外套好几层衣服,手腕还没衣服厚。
臃肿与美丽不搭边,但她会在领口、头发、嘴唇上下功夫,刷新每日新印象。
白木棉点点头,小手伸进杨曙口袋,一下一下挠他掌心,而后像夹子猫似的“嗯”一声:
“想被哥抱起来含住。”
你的愿望也是我的愿望,一起含含。
杨曙正想带她去创业基地待会,顺带看看内搭时,小富婆仰起粉脸问:
“今天的我有哪里不一样?”
“什么……小衣服的颜色?”
“不是。”
“香水气味?”
杨曙再猜,白木棉仍摇头:
“不对。”
“真空赴约?”
“没有!”
“又学新武功了?”
白木棉嘴角一抽,摇头揶揄:
“有的人脑袋里全是色色垃圾呢……今天的我,比昨天更在意哥,在心里的占比又多1%。”
省流:今天比昨天更喜欢曙曙。
“为什么?”杨曙问,“自然增长属性啊?”
“哥梦里对我很好,早晨笑醒了。”
白木棉美滋滋晃脑袋:
“现在快问我梦到什么了。”
“……”
不是,想说你就说呗,还整个迂回?
杨曙摸她软绵绵的后颈,配合着问一句,小富婆咽口唾沫说:
“嘻,梦到我们偷偷领证的事泄露,好多女人在民政局路上截胡,梦里好像是一夫多妻的世界观,不知为什么就有这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