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拉窗帘?”杨曙锁住门问。
“什么呀?”呆呆棉矜持的很,“这里是国内喔,不可以太open。”
“那行,给你爸准备礼物总没问题吧?”
“?”
杨曙靠近补充说:
“在酒店说的,要给他哪两张单子来着?”
“唔。”
白木棉当然记得,但她才不承认:
“不知道,曙哥,骑手还有多少米送达?”
杨曙舍弃前戏,直接凑近啄她。
尽管是很正常且普遍的亲密行为,每次她仍脸红嘟嘟一团,眼神柔柔的能拉丝。
“得,漱口完毕,取外卖吃吧。”
杨曙刚起身,袖子便被小富婆拽住,她眼睛布灵布灵的眨,纤薄的红唇莹润泛光:
“再等会。”
“骑手不一定等,万一餐被偷走……”
“我有钱,再买就是了,”白木棉揪住他不准走,“刚才你啄我,现在该轮我,哥你别走。”
“昂。”
杨曙在一句句酥酥的撒娇声中迷失,两腿一软坐回沙发,决定当一位好大哥。
我滴棉,我滴袄,我滴裤腰勒胯骨,我滴女友贼啦甜。
……
吃完午餐,杨曙和小富婆在岔路口分别,各自回寝室收拾床铺。
放寒假前床上四件套都洗好放柜里,床垫、桌面都用防尘膜遮着,回去一撕一套,把毛巾用热水烫一遍就完事。
“会自己套被罩吧?”杨曙揶揄。
“嗯,我雇小班帮忙。”
“行……”
班碧凤同学你就偷着乐吧,年纪轻轻已有豪门家政之姿,和张叔同为一列。
回到306男寝,一进门就见康松梅唱戏:
“B兔啊,B兔,没有你我怎么活啊?”
“从头再玩一遍呗,”杨曙关门。
“二周目……确定他还是一周目的B兔吗,我还是真的我吗?”
“人不可能跨入同一条河流是吧?别整哲学。”
杨曙着手撕防尘膜,开学不用拿抹布东擦西擦蛮省事。
康松梅忽想起什么:
“奥对,开学你不在那会,柳孝和成浩在外面唱二人转,好像也搞了项目……”
五分钟后,杨曙听完事情经过:
“他俩表演型人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