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了,”杨曙看一眼符子姐,“稀客啊,你也来上网?”
符荔瞥他一眼,无视这群臭男人,小跑去白木棉身旁,现场唯二的女生手挽手贴贴。
她霸占自己的马子,杨曙就拉走她的刘子。
“你家的咋来这,上网被抓,家暴现场?”
巴黎的刘叹气,一脸疲惫没睡醒的模样:
“哎,睡得太死,一上午没回她信息,十来个电话没接住,她以为我死了。”
“几点睡的?”杨曙问。
“大概六点多。”
“可以的,战神哥。”
说战斗到天亮,就绝不早睡一分钟。
刘国强插兜叹气:
“唉,估摸着又要生气了。”
“你小子看起来挺高兴?”
前者笑笑不说话。
另一边,符荔顾不上管那货,拉着白木棉在角落小板凳坐下:
“你俩昨天几点睡的啊?”
“十二点左右。”
“挺早啊,”符荔眯眼猥琐的笑,“晚上除了玩电脑,没做其他的?”
“有的,吹了气球、拆限位器、人工暖气。”
白木棉有问必答,符荔听不懂绵羊序列的情调,但黄脑雷达似捕捉到什么。
符荔眉飞色舞,期待询问:
“他有没有强迫你什么啊?”
打听瑟瑟这方面,男女其实大差不错,乐子女就是典型中的典型。
白木棉思索、犹豫,最后凝目颔首:
“有的。”
“我趣,小小的透露一下呗,不不……暗示就好,暗示我一丢丢就可以,不必太详细!”
符荔兴奋难当:
“他是怎么?”
白木棉想起来仍觉得杨曙可恶,瞪那个人一眼说:
“他想强迫我吃……”
“卧槽!”
符荔睁大眼捂嘴,发出尖锐低鸣:
“真的假的,浓眉大眼的杨曙竟逼你……啊呀呀,我不听我不听,耳朵要被污染了!”
【杨曙这货竟是道貌岸然之辈?】
【我嘞个骚纲,跟他坐同桌岂不是很危险?】
【啊呀呀哇,小白~咦嘻嘻~】
白木棉又补充:
“猪皮炎说成肥肠结骗我吃,很恶心,但我没上当。”
“呃……肥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