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说笑了。”
“啧。”
卓景越看越觉得没意思,站了起来,走到白泞面前,“与公主合作也可以,只是若是公主您有朝一日回头反咬我一口可如何是好?”
白泞忍了再忍,连语气都变得僵硬起来。
“那国师大人咬回来不就成了?”她唇线蹦的紧紧的,“左右我一口也咬不死国师大人不是?”
这才露出几分本来凶狠的小模样。
“除了这件事情,还有什么事?”
卓景挑眉问道,合作的话她也不需要如此的‘忍辱负重’,找他定还有别的事情。
“这次的事情,是我父皇布下的局吗?”
白泞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乌达木的人,是他故意放进来的吗?”
卓景呼吸顿了顿,在她眼底看到几分复杂的感情,他轻笑一声,站起身来,衣袖扬起,从她指尖滑过去,“是。”
她不亲怀帝的事情卓景早就知道,只是好奇如果她知道自己的父皇还是愿意护着她的话,会作何感想。
“不然你以为你为什么会和栗夏分在一组?”卓景声音不自觉的温和了些,“那小疯子虽然爱欺负人了些,但……她是个好人。”
有些人日日在笑,却非善人。
有些人将鞭子捏在手上,心却是炽热的。
栗夏便属于那钟叫人又爱又恨的人。
“使臣重伤不是她的错。”白泞猛地抬头,看着卓景的目光里透出几分试探,“栗夏替我和白妙顶下了祸事,父皇不愿意见我,你能不能?”
“白泞!”
卓景挑眉打断她的话,“我愿意帮你,是你与我而言有用,栗夏与我而言有和用?”
“……。”
他见她不说话,又垂下眼睛,心头觉得不舒服,伸出手,直接掐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往上抬。
“要我帮你一次,你就得拿出东西来和我换,你觉得合适吗?”
白泞没有拨开他的手,“你想要什么?”
“猫。”
“……?”白泞不解的抬头。
“这黑猫本就是送给你的,我帮你养了两年,你自个儿抱回去,整日惹是生非,吵的我头疼。”他远远的对着黑猫招了招手,松子儿刺溜一下过来,亲昵的在他掌心上蹭着。
“它叫松子儿,我要是想它了,你再送回来。”
这要求来的莫名其妙,但足够让白泞闹心了。
她最讨厌猫了。
“国师大人。”
“恩!”卓景轻轻的应了一声,现场的手指搭着自己的下巴,点在红如玫瑰的唇边,“想好了?”
他看着自己面前这个身量小小的丫头,当初见到她是不过是小小一团,皱着眉头看人倒是十分有气势,此刻倒是将爪子都收回到自己一身绒毛里了。
“是!”白泞死死的低着头,掩在袖子里的手指死死的掐住了自己的掌心,“但凭国师大人做主就是。”
卓景轻轻一笑,心想这丫头这口气是又别扭上了。
管家在白米外等的是分外焦心,看见公主殿下抬头对上自家大人的时候,又怕自家大人吃亏,见卓景捏住白泞下巴的时候,又怕闹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