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匪头目笑着将一只大手搭在二当家肩头,二当家皱眉一巴掌拍掉沙匪头目不安分的手掌,踢翻妇人后洒然而去,留给沙匪头目一个充满诱惑的背影。
“长的大怪别人喽。”
沙匪头目舔了舔嘴唇,收回游走在二当家挺翘屁股上的视线,蹲下身将妇人扶起。
“瞧瞧瞧瞧,真是凶残的女人。”
沙匪头目温柔的理好妇人凌乱的发丝,擦干净她哭花的脸庞,啧啧道:“长得还是挺好看的嘛。”
低下头扫了一眼,沙匪头目不禁撇了撇嘴,“还真是小不少。”
“大爷……我求你放了我男人吧……我给你做牛做马都愿意……”
妇人肝胆俱颤,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沙匪对她越是和气,她越害怕接下来的会经历的恐惧。
“不不不,你求我没用。我们两个又没有恩怨交集,你不欠我我也不欠你,我可帮不上忙。”
沙匪头目粗糙的手掌摩挲在妇人滑腻的脸蛋上,狰狞的脸上布满笑意,看上去似乎笑得很灿烂。
“你要想救你男人得去找那个娘们,不过在那之前,你似乎还有一笔债要替你男人还。”
沙匪突然脸色一便,抓住妇人的头发将她扯到被打的沙匪面前,完全不顾妇人的惨嚎。
“我说过我这个人很有素质,公平的很。喏,交给你了。”
沙匪头目露出阴笑,那被打的沙匪先是一愣,继而也哈哈大笑。扯过妇人的手臂就把她向旁边的房子拉去。
“不!不!”妇人惨嚎,一双眼睛惊恐的看向沙匪头目,眼神中露出乞求,“是他,是他先打的人!”
“有吗?我怎么没看见?”
沙匪无辜的摊开双手,转头看了看手下,又看了看其他村民。
“你们看见了吗?”
沙匪们狞笑着开口,那些受惊的村民一个个都低下头,不敢开口亦不敢和妇人对视。明明都是一个村的街坊邻居,此时此刻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邻里受辱。
妇人露出绝望的神情,放弃抵抗任由那个沙匪将她拉入房中。很快,房中便传来撕扯声和漫骂声,最后传来沙匪愤怒的骂娘声,一切归于平静。
“他娘的给脸不要,死的活该!”
沙匪骂骂咧咧的拖出妇人的死尸,丢死狗一样丢在地上。妇人整个头骨有一大块凹陷进去,双眼圆睁充满恨意,显然是一头碰死的。妇人的死尸刚好面朝一众村民,这一幕落在村民眼里都是心头巨震,她最后的表情不知成为了多少人多少个夜晚的噩梦。
“啧啧啧,可惜了啊!可惜了一副好皮囊。”
沙匪头目毫无人性的走过去,抓起妇人的头颅在其脸上拍了拍。那张满是刀疤的脸越发狰狞。
“都说了我是个公平公正有素质的人,你怎么就是不信呢?我都说了只要你还完债我就放了你男人,现在好了,你死了,他的债更重了。”
沙匪头目打了个响指,很快不远处就传来村民们的惊呼声,一颗血淋淋的头颅被扔到了沙匪头目脚下。
“谢了。”
沙匪头目回头朝面无表情的二当家一笑,反手出短刀将妇人的头颅也一并砍下,两颗头颅一手一个四目相对,他们仿佛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相同的恨意。
“现在好了,你们两个团聚了。看我多慈悲,帮你们去地下做夫妻,免得阴阳两隔两个人都难受,再都给对方带个王八盖子,这多不好啊!你们说是不是啊?啊哈哈哈哈!”
一干沙匪除了二当家之外,全都哈哈大笑。
沙匪头目站起身走到老妪和小姑娘身边,将两颗头颅稳稳地放在她们身边。小姑娘被吓得哇哇大哭,老妪也是老泪纵横,大呼家门不幸苍天无眼,接着又指着一干沙匪破口大骂,大骂他们是群没人性的畜生。
沙匪对此丝毫不以为意,反到哈哈大笑,似乎是在看一场滑稽的表演。
当沙匪头目收回带血的刀刃时,哭闹声与漫骂声戛然而止,只留下一老一小两具尸体,和两颗头颅。
沙匪头目傲然扫视全场,似乎对造成的效果很满意。微微点头过后回到躺椅,示意众人继续搜刮财物,不要在意这个小插曲。不过他的屁股还没坐稳,就又触电般的弹起,眯起眼睛看向远处两道渐行渐近的身影,露出了耐人寻味的微笑……
……